事,但宋云的身子却是微微一颤。
“她很伤心却无可奈何,毕竟她从小就被灌输家族为重的思想。”
“你的母亲就这样嫁给了宋鸿涛。”
宋言伸了伸懒腰,手里的油灯也便晃荡了起来:“你是国公府的嫡子,你很清楚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,婚姻从来都不是你能决定的,对吧?”
“便是成婚之前面都没见过一次,成婚之后相处的时间久了,也便慢慢有了感情。”
“整个宁国,整个中原,多少夫妻都是这般模样但你的母亲显然不是这样的女人,她的心里只有杨震,对自己的丈夫只有化不开的恨。”
“不可能”宋云低声吼着。
他似是在反驳,可语气中却终究透出一些软弱。
宋言却不在乎宋云是什么心情,反倒是笑了笑,自顾自说道:“虽然我觉得,她完全没有恨宋鸿涛的理由和资格,你不觉得从某些方面来看,宋鸿涛反倒是那最可怜的一个吗?高高兴兴娶了一个妻子,可枕边人的心里却只有别的男人。”
“这岂不是一直在脑袋上扣了一个绿帽子吗?多可悲?”
“她真正要恨的,难道不应该是故意将他们拆散的杨家吗?”
“但你娘恨死了宋鸿涛,这种恨意似是激发了你娘的逆反心理,她想报复宋鸿涛,所以她找了野男人。”
“闭嘴。”宋云咆哮着,面目狰狞,看向宋言的目光充斥着怨毒,恨不得将宋言千刀万剐。
“呵呵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,可你娘找的这个野男人居然是宋鸿涛的亲弟弟,宋锦程。”
“也就是你二叔呃,也可能是你亲爹,毕竟从梁巧凤,赖秋菊那三个老婆子的嘴里,杨妙清跟宋锦程厮混的次数,可远远超过和宋鸿涛同房的次数。”
“所以,你们几个,究竟是宋锦程的儿子还是宋鸿涛的儿子,那还真不好说。”
“反正在宋鸿涛心里,你们几个都被打上了野种的标签。”
“我让你闭嘴”宋云发了疯一样嚎叫着,可再怨毒的眼神也掩盖不了内心深处的恐惧,国公嫡子一直都是宋云引以为傲的身份,他无法接受自己成一个野种。
“你的母亲享受着这种背德,同时还在愚弄宋鸿涛的兴奋感,并沉浸其中不可自拔,可惜,宋锦程不能一直留在宋家,尤其是宋锦程成了户部尚书之后,基本上便不再回来。”
“你的母亲,不得不寻找新的宣泄口,那便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