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戒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算了,还是戒酒吧。
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,许是有点变态吧,但多少世家门阀,勋爵权贵家里的公子,玩儿的可比他花哨的多,至少他这边都是你情我愿,至少没有强抢妇女。
已是深夜了,不过月亮很大,路面似是铺着一层白霜,倒也不至于看不清路。
下了台阶,便看到群玉苑门口的马车,马夫似是因为太过困倦,正昏昏欲睡,男人便走过去在马夫的肩膀上拍了拍,将其叫醒之后,这才晕乎乎的往马车里钻。刚钻进去一个脑袋,一只大手便从里面伸了出来,一把堵住他的嘴巴,下一瞬一股巨力传来,整个身子便被拖到了车厢里面。
然后
噗嗤。
伴随着沉闷的声音,男人的身子剧烈的抽搐起来,似是有什么锐利的东西撕开了皮肤,钻进了肚子。
粘稠又温热的液体开始汩汩而出。
男人的眼睛瞪得很大。
恐惧,绝望,震惊,不可思议!
他想要说话,但对方的手非常用力,他的嘴巴根本没有张开的机会,身子的挣扎也完全被压制。
噗嗤,噗嗤,噗嗤!
打着哈欠,赶着马车的马夫,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车厢内的动静。
他更加没有发现,一条条鲜红的痕迹,顺着车厢缓缓滴落,在街道上留下一条条狰狞的猩红。
清晨的阳光照在脸上,暖洋洋的。
宋言睁开了眼睛。
身侧空荡荡的。
所有的一切仿佛只是一个美丽的梦。
枕头上还残留着一些黑色的长发,宋言笑了笑,莫非是那个女人也知道自己即将要离开宁平,所以特意过来为自己送行?
摇了摇头,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洗漱完毕,吃了早食,宋言便在洛天枢,洛天权和两个小丫头的陪伴下,去了练兵场。
一千重甲兵,早已蓄势待发。
没错,是一千。
实际上,宋言目前手下的重甲兵总数是四千,并且全部带入辽东。灭倭之战结束之后,铁匠工坊这边并未停下,三班倒紧急赶制出一千具甲胄。对于这点,宋言曾经表示过疑问,毕竟他手里的游击将军令牌只能募兵三千,四千算是超员。
这可是兵权。
哪怕只是超出一千,那也是形同谋反,诛九族的大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