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掌即将要触碰到宋言脖子的时候,乌古论极烈却是忽然感觉胸腔内一阵心悸,脑袋一懵,身子好似瞬间失去掌控,刚站起来便又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一阵阵闷疼,在头骨中盘桓,腹部剧烈的翻滚着,带起阵阵干呕的声音。
确认了,是头孢配酒。
面部潮红,头痛,心悸,呕吐,就是头孢配酒的症状。
这只是轻度,若是不能及时接受治疗的话,很快就会呼吸困难,胸痛,血压急剧降低,休克,乃至死亡。
直至这一刻,乌古论极烈终于反应过来,他瞪着宋言满脸不可思议:“你,你在酒里下了毒?”
这怎么可能?
这些懦弱的中原人,怎会有这种胆子?
乌古论极烈这样想着,却是忘了,在中原不仅仅只有钱耀祖这种废物,也有窦贤,梁有德这样死战不退的将军,更有死守边关,拼尽一兵一卒的勇士。
那些人的命,就用你们的血偿还吧。
一把匕首顺着袖口滑落,落入掌心,然后噗嗤一声捅进了乌古论极烈的胸口。虽然可以等着这老头毒发身亡,但那又怎比得上亲自动手来的畅快?
“宋哲”
剧痛让乌古论极烈一张脸都扭曲在一起,裂开的嘴巴里满是血丝。
宋言不为所动,猛地抽出匕首,又是一刀,扎进乌古论极烈的肩膀。
一刀。
两刀。
三刀
宋言也不知究竟捅了多少下,只知道喷溅出来的鲜血,已经将面前的桌案染成猩红,便是他身上纯白的长袍,也如同绽放了无数鲜艳的梅花。
“宋哲我要杀了你!”
随着最后一声凄厉的咆哮,乌古论极烈的身子重重倒在地上,再无半点声息,胸口肩头到处都是破洞。
死了。
宋言撇了撇嘴巴,完全不慌。
你要杀宋哲,跟我宋言有什么关系?
部落外。
皎洁的月光下,两千黑甲士列出整齐的队伍,于寒风中静静等待着。
雷毅的眉头紧皱,说好的摔杯为号的,为何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?
莫不是将军在里面喝过头了?
那接下来怎么搞?
“你们在等什么?”花怜月有些好奇。
寒风吹过,虽然宗师对于外界的寒热不是特别在意,依旧下意识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