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的肩膀。
血染长空。
那一幕虎爷身旁的好兄弟目眦欲裂,抓紧手里的武器便扑了下来,洛天阳似是已经杀上头了,一声虎吼,手里的斧头脱手而出,砰的一声便砸在那人的头顶。
啪嚓。
仿佛六月天炸开的西瓜。
血,还在喷。
反手抽出腰间的佩刀,顺势切下虎爷的脑袋,人头像炮弹一样被洛天阳砸了出去
砰。
砸在另一个地痞的脑袋上,两人的头颅尽皆碎裂。
厮杀,开始了。
甫一接触便是一边倒的,最激烈的屠杀。
火光呼啸,喊杀遥响。
黑甲士仿佛就是为屠戮而存在的机器,他们举起手中的钢刀,然后落下。
噗嗤,噗嗤,噗嗤
一股股血箭便迸射而出。
就像是割麦子一样,每一次挥动钢刀,立马便是一茬人命被收割。
一些人试图反击,可他们手里的武器,劈砍在厚重的步人甲上,只是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,然后便被黑甲士顺手切掉了脑袋。
重甲打无甲,就是这样碾压。
这一次,宋言并未参与进去。
虽然已经不需要了,但他还在忠实的扮演着诱饵的角色。
对于这一场战争的结果,宋言从来都没有怀疑过,当他们出了城,战争其实就已经结束了。
包围圈越来越小。
地面越来越泥泞。
即便是天寒地冻,可不断流逝的鲜血也根本来不及冻结,汇聚在一起,化作一条小溪,在脚下缓缓流过,然后流入护城河,将那坚冰也给染成猩红的颜色。
包围圈,越来越小了。
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越来越多。
胸腔中的贪婪和欲望,完全被恐惧取代,直至这一刻,他们终于明白自己要面对的究竟是怎样的敌人。
不想死啊。
从社会最底层,爬到现在的位置,好生活才享受了几个月,谁也不想就这样终结。
他们还想要继续游荡在平阳城的长街,看谁不顺眼便当街一顿暴揍。
他们还想要,拿着刺史大人签发的命令,闯入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的家里,任凭他们在地上拼命的磕头,还要抢走最后一粒粮食。
他们还想要随便构陷一个罪名,将之前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