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司马,知州这样的高位。
魏良方拿起酒杯,又狠狠灌下去了一口,抿了抿唇,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地,总感觉这房间内,越来越冷了。一壶酒喝光,面上已经泛起一层潮红,脑袋更是有点晕乎乎的,用力晃了晃头,魏良方这才看向范有志:“范老哥,小弟觉得您说的很有道理,只是不知,在您看来,小弟究竟要如何选择?”
眼见魏良方的模样,旁边的盐铁转运使孙铮便皱起了眉头,这蠢货,当真是读书将脑子给读傻了,人家只是稍稍吹捧你了几句,你便不知自己算老几了,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德行,连续三次科举才勉强考了一个秀才,还真以为你能封侯拜相啊。
还嫌弃起洛天衣来了,许是那位二小姐,根本就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。
范有志小小的耸了耸肩,夹起一块兔肉塞进嘴巴:“洛青衣,洛彩衣虽是年幼了一些,可这么小便成婚的女子倒也不至于没有。”
尼玛,禽兽啊。
小小姨子和小小小姨子过了年也才十一岁啊。
楼顶上宋言的面色都已经铁青。
魏良方也有些愕然,不过想一想洛彩衣,洛青衣虽然尚且幼小,却也甚是漂亮,张开之后许是不比洛天衣逊色。
“宋言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,能成为伯爵,平阳刺史,魏老弟莫非还真以为全是他宋言自己的本事?说白了,还是长公主在背后撑着这个女婿,若是没有长公主的支持,纵然宋言有天大本事,也是爬不起来,一辈子都是个泥腿子的命。”
魏良方便重重点了点头,说实话,他是极为瞧不起和嫉妒宋言的,在魏良方看来那宋言不过是走了狗屎运,傍上了洛玉衡这条大腿,然后就飞黄腾达。
说他会带兵?
谁信啊?一个从小被囚禁在国公府的庶子,怎么可能会带兵?定然是洛玉衡安排的人在旁边辅佐,最后挂上宋言的名字。
说他会作诗?
倒是当真有几首诗流传出来?。
可谁能保证真是他写的?
也可能是洛玉衡为了给这个赘婿扬名,花钱找人写的。
凭什么?一个不学无术的庶子就能有这么好的机遇;凭什么,他寒窗苦读十几年,现如今只是个七品关都尉?
每每想起这些,魏良方便妒忌的想要发狂。
至于他这个关都尉,还是宋言解决了平阳城一百多官员,才轮到他上位的,魏良方却是选择性的忘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