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子究竟能说出什么话来:
“贤侄莫要如此,可是我夫人做了什么,惹得贤侄不快?贤侄无需担忧,有什么尽管说出来,若是我侯府的错,在下必不包庇。”
宋言满脸为难:“倒也不是惹到了我只是欸,我曾经答应过父亲,绝不往外说的。”
“我保证,绝不告知第四人,贤侄莫非还不相信我?”赵改之义正严词,心里莫名更好奇了。
宋言重重叹了口气:“罢了,罢了,我父亲已经是极为凄惨了,终不能让伯父也落得那般。”面上表情变的正色起来:“伯父可知,我父亲的正妻杨妙清,乃杨家嫡女,其有八子,分别是长子宋淮,二子宋义,三子宋靖,四子宋安,五子宋震,六子宋哲,七子宋云,八子宋律。”
赵改之点头。
“那你可知,这八子,皆非我父亲血脉。”
艹!
饶是安宁侯老奸巨猾,可骤然听到这话,也是被吓了一跳,手一抖,桌上的茶杯都摔在了地上,啪嚓一声碎裂,茶水溅的到处都是。
他瞪大眼睛,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宋言。
他想说,这世上,怎能有做儿子的如此编排老子?
可看宋言那郑重的表情,却又不像是在撒谎。
虽说东陵和松州间隔数百里,可都是勋贵,一些事情还是知道的,联想到宋鸿涛最近做的一些事情,两个儿子死了,正妻死了,几乎感觉不到半点悲伤,头七刚过,便迫不及待的将外室接入国公府。
勋贵之间,多流传宋鸿涛生性薄凉。
可现在听宋言这话,恐怕不仅仅只是薄凉这么简单,这多半是宋鸿涛借着这些机会,将寄生在国公府的虫子,一个个的清理。尤其是宋哲,那可是宋家八子中最聪慧,最有前途的一个,犯了事,宋鸿涛非但没有半点求情的意思,反倒是直接逐出家门。
这样想着,便觉得宋言更不是在撒谎了。
好家伙,这宋鸿涛是被戴了绿帽啊,还一下子就是八顶。
同为男人,赵改之便觉得宋鸿涛甚是可怜,也难怪不能往外说,毕竟事关男人颜面。
这样的八卦,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极有吸引力的,冥冥之中赵改之似是感觉,继续追问下去不太好,可心里却是痒痒的厉害,沉默了半响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那奸夫是谁?”
宋言便叹了口气,
不妨碍宋言将这罪名全都扣在杨震头上。
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