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我的事,昨日下午,在我刚来东陵城的时候,宋哲指使安宁侯之子赵丰,故意驾驭快马,试图将我撞死。”
“这可是谋害朝廷命官的罪过。”
“作为整件事情的主谋,怎能让你一句话就给带走了?”
“宋尚书,记住,你只是工部尚书,可不是皇帝,这东陵城可不是你一手遮天的地方。”
宋锦程呼吸猛地一滞,心中暗道宋言这话恶毒,刚想要开口反驳,旁边却是先传出一道阴鸷的声音:“宋言,滚开,你不过只是小妾生的卑贱的杂种,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?”
杂种?
宋锦程心中暗叫不好。
上朝之后实在是太过疲累,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将宋言封侯这件事告知宋淮和宋义。那可是陛下亲封的冠军侯,你说宋言是杂种,这不是在打宁和帝的脸吗?
果不其然,宋言完全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,这样的辱骂,从小到大他都不知听了多少,早已不会引起他感情上的波动,只是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,果然是脑子不太好使,脾气又比较暴躁的宋义。宋言一直都觉得,宋义和宋震挺像的,都是一样的没脑子,都是一样的自以为是,都是一样的暴躁。
若非是提前知晓了考题和答案,就宋义这脑子,能考得上进士?做梦!
此时此刻,宋义正一脸鄙夷的盯着他,眼神中甚至还带着几分轻快。原本还以为六弟牵涉到什么大案子,没想到只是想要弄死宋言,这也算罪过?
长时间的霸凌,习惯成自然。
宋义的思维,一时间根本就转变不过来。
他下意识便不怎么将这件事放在心上,毕竟这种事情兄弟八个谁没干过?
区区一个庶子,还能在嫡子面前翻了天?就算是做了郡马,封了伯爵,也改变不了卑贱的出身。
便在这时,宋言面色逐渐冷了下来,眼睛眯成一条缝,眸子中透出摄人的寒光,他并没有马上对宋义做什么,而是看向房山:“房大人,我乃陛下于朝堂之上,明笔圣旨亲封冠军侯,宋义辱骂当朝侯爵,该当何罪?”
房山挑了挑眉:“当施以杖刑,因其有功名在身,降格为掌嘴。”
宋言便点了点头:“我亦是当朝郡马,皇亲国戚,辱骂皇室宗亲,该当何罪?”
“当笞刑!”
听到这话,宋义面色迅速沉了下去,死死瞪着宋言:“你还敢打人?”
宋言笑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