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所有的事情,放宽心情,好生调养的情况下啊。现在这般,没日没夜的处理政务,怕是要不了一年半载,便要油尽灯枯。
魏良咬了咬牙,有机会还是要和驸马爷提一嘴的,驸马爷的名头虽比不得孙淑济那般响亮,但魏良总觉得,驸马爷的医术怕是要比孙淑济更厉害。
“明日,便不再让言儿去抄家了,冠军侯府也修缮的差不多了,是时候要入宅了吧?”宁和帝忽然说道。
“昨日便已经好了,今日又查验了一番,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那便找钦天监算一个黄道吉日,搬过去吧,朕的女婿,总是住在房德那老东西的家里算怎么回事儿?”宁和帝抿了抿嘴:“我记得,按照宁国习俗,这样的正儿八经的府邸,搬家前是要请祖宗牌位的。”
“一般来说,都是家主和夫人一起,天璇不在东陵,便让天衣代替一下。”
魏良只是默默点着头。
陛下这是准备让驸马爷,连天衣公主也给娶了吗?
“到时候,再下一道圣旨,给天衣也封一个正儿八经的郡主,总不能薄待了。”
“另外,你带着皇城司一批人入刑部,告知那些犯官的家眷,若是老老实实配合,交代藏钱之地,家族中可免死一男丁,不至于断了香火,尽快将剩下的官宅全部抄了。”宁和帝絮絮叨叨的安排着事情,以宁和帝的性格,自然是恨不得将这些犯官以及家眷全部宰了,但眼下的情况还是捞钱更重要一点。
“禁卫军的士兵,每人发放十两白银的酬劳,我估计,这些官宅,少说能抄没三千万留下足够朝堂运转的开支,你安排人偷偷运送一批到晋王那里,再运一批,到玉衡那里。”
“招兵买马,总是要花钱的。”
皇宫中。
宋言孤独的行走于御路踏跺。
脚掌每一次落下,便能清晰的感觉到身子在下陷。
御路踏跺的两侧是身子站得笔直的宫中禁卫,火把的火光映照在脸上,宛若刀削斧凿般刚毅。
宋言并不清楚宁和帝的想法,他只是震惊于宁和帝所说的话。
掀了这天?
这话,究竟是什么意思?
莫非,宁和帝是想让他造反?
这念头,让宋言吓了一跳。
不过,他慢慢也就冷静了下来。
他知道,宁和帝比不得李世民的手腕,也没有朱元璋的狠辣和魄力,但宁和帝也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