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不久之前,百万白银可是能愁的他头发都要花白一大片的,这小子倒好,搬个家就有了,这要是一年多搬家几次,岂不是好几百万?
“满朝文武百官,应是都来了吧?”这样说着,宁和帝就有点心酸,明明自己才是皇帝,可看起来满朝文武,似是对这小子更畏惧一点。
宋言便摇着头:“那倒是没有,黄门侍郎梁居,左谏议大夫李伟成,给事中毛睿,中书舍人章行安就没来。”
宁和帝愕然,然后哑然失笑:“你这混小子,谁给你送礼你记不住,没给你送礼的,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顿了顿,宁和帝便再次开口:“刚刚那穿红衣的女娃,便是房家那小女儿房婉琳吧?小时候见过一次,后来便经常在道观里住着,没想到已经长这么大了。”
“虽说我之前坑了房德那老货一把,不过这些年,若是没有房德相助,我也是撑不过来的,就当是我对那老货的补偿,这房婉琳你好生照顾着。”
宋言点了点头,心中忍不住腹诽,这怎地弄的跟托孤一样。
“当然,照顾归照顾,你若是因着这房婉琳,让天璇,天衣受了委屈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宁和帝的眼神就变的有点凶巴巴。
天衣性子冷淡。
天璇太过温柔,甚至都有点软弱。
倒是那房婉琳,身段婀娜,长相不比天璇,天衣差,性子又落落大方。
最重要的是,比七宋言年长四岁,最是对这混蛋小子的胃口。
宁和帝还真是有点担心,宋言这混小子的心,会不会被房婉琳给勾走。
宋言就满脸古怪,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?虽说房德,房海,房山和他的关系都不错,帮忙照顾一下房婉琳自然算不得什么事,但他又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蠢货,怎能做出为了其他女人,委屈自家女人的事情?
而且,为何要将天衣也算进去?
莫非自己和天衣的事情,已经被老丈人知道了?
不能吧。
心里胡思乱想着,宋言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:“自然不会。”
这样的答案宁和帝便甚是满意,抬头望了望天,太阳已经稍稍偏斜,午时快要过了。
他也该回去了。
皇宫虽大。
虽然奢华。
却好像一个巨大的笼子,总是压的他喘不过气。
每一次能偷偷溜出来的机会,对宁和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