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究竟在做什么?
难道她看不出来现在这边是什么情况吗?
宋琦,那可是他唯一的亲生的儿子啊。
他可以死,但亲儿子绝对不能有一丁点儿的事儿。
他慌了,害怕了。
“放,放过宋琦。”宋鸿涛感觉自己的喉咙都有些干涩,牙齿在剧烈的碰撞着,眼神中满是哀求:“我知道,我对不起你和梅雪,但宋琦是无辜的。”
“你可以杀宋震,宋哲,他们欺辱过你,但宋琦什么事情都没做,他真的还只是一个孩子。”他没有去大喊大叫,让林向晚逃之夭夭。他很清楚,有紫玉这样的高手在,林向晚一个弱女子,根本没有带着宋琦逃走的机会。
唯有祈求宋言,或许还能给宋琦留下一条生路。
这一刻,宋鸿涛的心中满是凄楚。堂堂国公,明明已经打定主意体体面面的离去,可此时此刻也不得不低下高昂的头颅。
他更后悔。
后悔当初没有对宋言,对梅迎雪好一点。
亦或是后悔当初没有亲自动手,直接将宋言扼杀于襁褓。
若是没有宋言,现在这一切,都不会发生。
噗通。
宋鸿涛膝盖一软,双腿径直跪在了地上,便是上半身也趴了下去,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:“言儿,求求你了,国公府的一切都是你的,只求你放过宋琦。”
自尊。
体面。
男人的尊严。
国公的荣耀。
全都不要了。
为了这个唯一的亲儿子,他抛下了所有的一切。
便是地面上已经进气少,出气多的宋律,也不由睁开了青肿的眼睛,目光中似是多出了一些好奇,想要看看在这种情况下,心狠手辣的老九,究竟会怎么做。
会不会杀了那个婴儿,让宋鸿涛彻底断了后?
宋言的嘴角勾着浅浅的笑,居高临下的凝视着跪在面前的宋鸿涛,脸上的笑越来越嘲讽,越来越冰冷
现在知道忏悔了?
现在知道哀求了?
早做什么去了?
尤记得刚出生几个月的时候,他染了风寒,发了烧,那时候的他连那个小小的身子都控制不了,便是身上有药也什么都做不到,他甚至连布洛芬的瓶盖都拧不开,纤细的嗓子也吞不下那胶囊,母亲为了求药,跪在小院门口苦苦哀求,只为了能见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