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,一下子便是好几个月,她和宋言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联系,这让孔夕颜心中不免恐慌,她甚至怀疑宋言许是已经忘了她的存在。毕竟她的优势也只是生的好,身段好,而宋言身旁最不缺的便是这样优秀的女人。
直至听到脚步声,孔兴业和孔夕颜这才齐齐抬头,当瞧见宋言冲着她微微颔首的时候,孔夕颜整个人便放松了下来。
至于孔兴业,嘴角也是微微勾起了些微笑意,起了身冲着宋言行了一礼:“草民孔兴业见过侯爷。侯爷之名,如雷贯耳,草民早便想要登门拜访,只是一直不得空,还望侯爷勿怪。”
这话说的,宋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孔兴业是来过平阳好几次,只是次次宋言都不在。
宋言笑了笑:“孔家主客气了,坐。”
分宾主坐下之后,孔兴业冲着旁边的孔夕颜使了个眼色,孔夕颜便立马从旁边茶桌上拿起一个小木盒,行至宋言面前。
“之前犬子无状,冒犯了侯爷和小郡主,虽已被侯爷惩戒,然草民心实难安,特备薄礼还望侯爷笑纳。”孔兴业笑呵呵的说着。
宋言眼睛眯了一下,心中对孔兴业多了几分警惕。
这是个狠人。
最起码能屈能伸。
什么惩戒?
三个嫡子,两死一残废。
这可不是普通的惩戒那么简单。
这还不算,宋言还听说,孔令辰,孔令延,孔令云三兄弟的生母,在三兄弟出事儿之后,似是因为忧思过度,死了。便是唯一活下来的孔令延,好像又因为母亲的死,自责伤心,郁郁而终。
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人的死,究竟是谁的手笔。
这是一个纯粹到无情的商人。
于孔兴业看来,不管是妻亦或是妾,不过都只是他闲暇之时的玩物罢了,地位和猫狗之类的宠物并无区别。
嫡子,庶子,也并无什么不同。
当正妻,嫡子,成为负资产的时候,他随时都能将其舍弃。
反正儿子多,根本不担心会无人继承家业。
这样的狠人,是能做大事儿的。
这样想着,宋言接过孔夕颜手中的木盒,打开,金光差点儿亮瞎了宋言的眼睛,便瞧见盒子里赫然码放着整整齐齐的金叶子,少说也有上百片。孔兴业送礼,就是这样的朴实无华,他不是文人墨客,不会寻来什么名画字帖,他是个俗人,送的礼物也是俗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