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母阏氏教他的汉女,就和牛羊差不多,是牲畜,根本没有资格怀上他的娃。
这样极致的享受,他才品尝了七八次,怎能就这样死掉?
喉咙里呼哧,呼哧的喘着气。
许是心中那邪恶的意志支撑着,匈奴的少年终于从古井当中爬了出去,刚到外面,入眼所见便是一片火红,浓郁刺鼻的烟味让他难以喘息,一手捂着口鼻,随意找了个火势最小的方向,匈奴少年便冲了出去。
恰在此时,一阵风吹过。
前方一株被烧光了枝叶的大树随之倾斜,直挺挺冲着匈奴少年砸了过去。虽然眼睛已经被熏的看不清东西,可本能还在,匈奴少年踉踉跄跄的后退,脚跟似是碰到了什么东西,身子仰面倒下。
嗤啦。
屁股砸在被烧红的石板上,立马就是一阵刺耳的声音,黑烟伴随着怪异的肉香钻进了鼻腔。还不等这匈奴少年从地上爬起来,砰的一声烧得焦黑的树干便重重砸了下来,恰好砸在两腿中间的那个位置。
隐隐约约,似是能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。
下一秒,匈奴的少年陡然昂起了脖子,嘴巴里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悲鸣。
身子抽搐着,火苗已然从四面八方爬上匈奴少年的身子,整个人迅速变成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。
阿巴鲁神情呆滞。
队伍,已经完全散了。
当大火彻底烧起来的那一瞬,他的命令就已经完全失去了效用,任凭他吼破嗓子,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麾下的兵卒乱做一团。
他们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。
他们恐惧,他们绝望,他们惨叫
不知怎地,这一幕甚至让阿巴鲁感觉有些熟悉,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。
啊,想起来了。
是安州城,是荣谷县,是那一座座血流成河的城市当他们举起手中屠刀的时候,那些汉民脸上也是同样的表情。谁能想到,才短短几日的时间这样扭曲的表情就从那些汉民脸上,转移到了匈奴人的脸上。
火,越烧越大。
眼睁睁的看着一簇簇赤红的火苗,成片成片的吞噬着麾下兵卒的性命,阿巴鲁的身子颤抖起来。
会死的。
不,他可是匈奴的大王子,是未来的大单于,是要镇压九州的皇帝。
他不能死在这里,绝对不能。
陡然间,阿巴鲁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