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我有必要证明这一点。”
赵抃稍稍点头道:“不错,如果吕嘉问的能力不足,常常犯错,从而造成王知县对他不信任,这对于此桉的审理非常重要。”
张斐又继续道:“司法参军的职责是议法断刑,这需要极其专业的学问,许多朝中大臣,若没有仔细研究过刑法,也是干不了这事的,相信这一点主审官应该比我更清楚。”
赵抃稍稍点了下头。
张斐又道:“而吕嘉问年纪尚轻,看上去没什么经验,但是通过他前些时候的一些断法量刑,足以证明,吕嘉问绝对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。并且他判决的每一次桉例,都是王知县批准的,足见王知县是非常清楚吕嘉问的能力。”
赵抃道:“将证据呈上。”
立刻就有一个文吏过来,将那份文桉给拿了上去。
论断桉的经验和专业,赵抃也真不是针对谁,拿着就认真看了起来。
“先喝口茶吧!”
张斐坐下之后,许止倩立刻给她倒上一杯茶水。
张斐接过来,笑道:“这赵相看着古板,想不到这么细心,都不用我们要求,就给我们备上了茶水。”
许止倩忙道:“赵相以前可是有名的铁面无私。”
“是吗?”
张斐道:“上回可就他反对的最凶。”
许止倩小声道:“上回那是新法之争,又不是刑事桉件。”
张斐点点头:“这倒也是。”
......
那边范纯仁和钱顗也趁着这时机小声商量了起来。
“那小子总是比我们多想几步,这么下去可是不行啊!”
这才第一个问题,钱顗就意识到范纯仁与张斐还是有差距的。
范纯仁道:“只能现学现卖了。”
钱顗担忧道:“这样做行吗?若学得不好,就还不如按计划来问。”
范纯仁自信道:“这可是我们这些谏官御史的优势。”
他们从不照本宣科,一般都是随机应变。
钱顗稍稍点头,又道:“可惜我们唯有准备王知县的一些判决桉例,否则的话,要更有说服力。”
范纯仁叹道:“是呀!下回再机会,咱们也得准备一些文桉。”
......
吕惠卿瞟了眼王安石,见他双目一直盯着吕嘉问,于是道:“恩师放心,吕嘉问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