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点紧,不过这样有助于伤口愈合和药膏吸收。”做好这一切后,达妮卡拍了拍高德肩膀说道。
“多谢。”
“现在你要好好休息。”她又下意识交待道。
“我会的。”
暴雨持续了一夜之后,终于止歇。
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洒落而下。
街道上,暴雨留下的积水在阳光的照耀下,反射出光芒。
在舒适沉眠+的法术效果下,高德睡了一个好觉,伤口又愈合了许多。
他起身,换上海哨兵制服,走出房间,先是吃了个简单的早饭。
饭才刚吃到一半,达妮卡医师就匆匆走了过来,与高德汇报道:“那人醒了。”
高德闻言,精神一振,三两口将最后剩下的几口面包塞进嘴中,便是赶往位于容孤院后院的一个小房间。
这里本是一个杂物间,暂时被高德拿来用了。
房间之中,面色蜡黄的奥德里奇被五大绑在一张长椅上,虽然已经恢复了意识,但仍处在极度虚弱状态。
嘎吱。
房门被推开。
穿着海哨兵制服的高德,大刀阔斧地走了进来。
“果然醒了。”
奥德里奇艰难地抬起眼皮,这动作对于此刻的他来说,都要费一番力气。
终于,他的目光自高德身上的衣物一路向上移动,最后落在了高德的脸上。
好年轻!
就这么年轻的一个法师,竟然让自己沦落到现在这般境地?
看着高德的面容,奥德里奇眸光微凝,心头思绪百感交集,复杂万分。
想他起自微末,摸爬滚打大半辈子,吃了不知道多少苦,做了不知多少恶,才有了如今的一点点成就。
然有人这般年轻,就已经是受人尊敬的海哨兵法师,并且还能以一环法师的等级击败他.
天道不公啊!
奥德里奇心酸不已,满腹悲怆。
“放养水兽伤害马可可区贫民.那些贫民与你并没有利益冲突,你却又如此做,想来是受人所托吧。”
高德手中拿着一卷羊皮纸与一支笔。
他将羊皮纸在桌上铺开,提笔,然后问道。
奥德里奇沉默以对。
“莫非你还是个宁死不屈的好汉子,还是说到了这个时候,你还要护着你上头的人?”对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