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眉如新月,弯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。
眉心间点了一点嫣红的钿,宛如凝血而生,为她的面容添了几分独特的神韵。
陈执安好奇的看着她的眉心,他前几次看到椒奴,却还没有这钿点缀。
椒奴点了点头,走上前来,笑道:“长安公子我又有了一位新的女主人,那女主人颇为器重我,让我管她账下的金银。”
“也不只有我管,与我一同的还有三位丫鬟,两位账房先生,以及一位管事。
可我却能领到银子了。”
“以前你领不到银子吗?”陈执安询问。
椒奴越发高兴了,点头说道:“我是被卖入府中,并无薪钱,可现在每月足有三两金子呢。”
“每月三十两银子的薪钱?”陈执安吓了一跳,点头称赞说道:“这么多银两,等你往后不做丫鬟,一个月的银钱就够你吃上两年了?”
“不做丫鬟了?”椒奴低着头想了想,又认真点头:“其实还要谢过长安公子,府中丫鬟颇多,若非公子那一首诗,我那新的女主人只怕永远都注意不到我。”
陈执安抬头看了看挂在天空中散发光辉的南流景:“我们能在这白玉京中相遇,已经算是有缘。
不过是一首前人的诗,你只记着写诗的人叫做李延年,仔细记得他的名字,心中持感激之念便是。”
椒奴认真记下这个名字,然后又道:“其实我最感激的还是长安公子,若非公子,我又如何得来这等无人听过的诗词?
不过这般好的诗词,偏偏无人听过,着实奇怪。
我写给那女主人看,那女主人先是苛责我,说是诗句太过放肆,可却又喜欢的不得了。”
陈执安侧头,笑道:“也许是我做梦梦到的?”
椒奴愣了愣,脸上的笑容越发盛了。
她极为认真的看着陈执安,陈执安看着天上的南流景。
如此几息时间过去,椒奴眼中宛如秋水寒波,澄澈中透出淡淡的愁绪来。
“长安公子,你是真的吗?”椒奴忽然询问。
“什么?”陈执安有些不解。
椒奴低下头来,看着脚边流过的昆仑灵气,似乎是在呢喃:“每次我从这白玉京中出去,便总觉得刚才做了一场梦。
又以为我是被府中那些阴暗的角落逼疯了,让我生出了幻觉。
可这白玉京中的南流景、昆仑泽、闿阳阙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