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陈执安心中思索。
他思考之际,策马而行,沿着黄龙河而行,将去东城。
直到他走出数十丈,耳畔却忽然传来一道声音。
这声音自白间而来,告知陈执安一个讯息。
陈执安挑了挑眉,忽然勒住马缰,右脚轻踏马腹,北寅马便朝着右边那条街道而去。
那条街道陈执安颇为熟悉。
因为这条宽阔的大街临着北城园林,临着两尊巍峨壮阔的雕像,临着望星宫,也临着那不知是哪一座世家产业的蟠螭台。
坐朝节之时,陈执安走过北城。
他走在平坦的街道上,蟠螭台上,无数世家少爷小姐正在喝酒饮宴,赏舞听曲。
他曾看到谢宥、魏灵玉、卢生玄站在蟠螭台上,低头俯视着他,眼神轻视,就如同在看着地上的蚂蚁。
可后来,他登上了更高的望星宫,同样居高临下,俯视这群世家子。
今日,他再来这条北街,策马走过那两尊庞然无比的雕像,走到蟠螭台下,继而抬头。
他清楚的看到,那蟠螭台上。
卢家卢海汇、卢生玄,裴家裴渊、王家王知微、安国公府魏灵玉、姜家姜飞流、谢家谢宥皆在其中。
又有几十位公子小姐在其中饮酒。
他们就坐在这奢华的蟠螭台上,眼前魁起舞,书寓弹琴,数十位丫鬟穿梭其中,奉上酒肉佳肴。
陈执安看着如此奢豪景象,忽然想起他刚刚才见过的云停。
想起那油纸包中颇为简单的鸡鸭牛肉。
于是他勒住缰绳,高大的北寅马就此停下,秋日的阳光落在马身上,漆黑的毛发生出油光,显得俊美不凡。陈执安抬头相看,却不知在看什么。
最先发现陈执安的,却是姜飞流。
姜飞流看到陈执安,脸上露出些笑容来,站起身来朝陈执安挥手,高声说道:“陈执安,上这蟠螭台来,共饮美酒!”
顿时,那高台上诸多人物同时转过头来,看向骑马而至的陈执安。
魏灵玉姣好面容上,展露出清晰可见的怒意。
裴渊朝着陈执安抱拳行礼。
王知微、谢宥似乎是在看戏。
卢生玄眼神复杂,低下头来,不与陈执安对视。
唯独那位卢海汇手持杯盏,杯中美酒喷香,就此站起身来。
“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