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出乎意料的是,黄雀风剑身上却忽而有一缕光辉闪过,陈执安敏锐的察觉,这黄雀风似乎在为陈水君的决定,而感到欢喜。
“五月风发,六月乃至,这黄雀风乃是盛夏之剑,你觉得这一柄剑叫什么好?”
陈水君询问陈执安。
陈执安随口说道:“既然是夏日之剑,那便简单一些,叫朱夏便是。”
陈水君当即点头:“就叫朱夏。”
他拿起手中一块白布,仔细擦拭这把宝剑,又轻弹剑身,轻声说道:“自此之后,你不再是黄雀风,而是朱夏。”
嗤
一道颇为清楚的声音传来,又有几缕剑气飘散。
陈执安知道,这把剑喜欢这个名字。
于是陈执安也有了几分成就感。
毕竟这天下,并没有多少人能够为传世名剑取名。
“朱夏、秋藏”陈执安得意之间,又想到了什么,不由询问陈水君:“这两把剑的名字,似乎与四时季节有关?”
“那么,可会有春、冬二剑?”
陈水君轻轻抛起手中两柄长剑,那两柄长剑就此入鞘。
虚空中刮起一道风波。
他思索片刻,颔首说道:“冬日之剑已然有了,至于春日之剑应当会有吧。”
又过几日。
时间悄然来到了九月十九,距离司、李两家的婚事,不过只剩几日时间。
短短几日时间,悬天京中却并不安宁。
自南海褚家来了好多甲士,游走于悬天京与七经山之间,来回巡梭。
不消多说。
他们在寻找那太白楼,以及那惊世将军的踪迹。
除了南海褚家之外,谢家家主不知何故也来了悬天京,却未曾入住谢家别院,而是住在秀霸山下的一处庄园中。
临近婚期,陈执安依然有些紧张。
他与陈水君说了司远瞾正在闭关的事,想要说服自己的父亲,让他趁机带母亲远走。
可是陈水君每次都摇头,每次都说还不是时候。
于是,陈执安也就压下心中的急切,安稳修行。
同样是九月十九。
时隔十八年,李音希终于在红豆院中,栽种了一棵梨花。
院中的红豆,几乎要全然盛开了,只剩下零星几枝未曾盛放。
她手上带着泥泞,只觉得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