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前来,倒是有些可惜了。”
赵庆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可惜。
陈执安不动声色,他的目光在赵庆、仇渊,以及站在更远处的其余几位年轻人物上巡梭。
此时此刻,那安息城大长老终于开口。
“他乡遇故知,倒是一件令人欣喜之事。”
仇渊举杯,笑道:“我与宗聿也有多年的交情,只是后来各为其主,便再也不曾坐而同饮。”
长风吹过,吹动了沈宗聿黑白相间的头发。
他不曾举杯,只是看着仇渊道:“大长老因何而来?”
沈宗聿不曾举杯,大长老并不恼怒,只是喝下杯中美酒,笑道:“沈兄,我因你而来。”
沈宗聿不曾说话,只是静默听着。
大长老轻轻拂袖,道:“永安乃是七城最弱,莫说是与那大日明月二城相比,便是与风波城,与我安息城相比,也绝不能敌。
我之所以屯兵界外,始终未曾大举进攻,只是不想被那风波城捡了好处!
而今我日月岛上生变,我已接到消息,短短半日时间。
日月岛上,就已经有几处难以想象的机缘现世!而且那云海的封印是会有所松动,有云外之人亲自前来。
想来这些事,你已经知晓。”
仇渊看了一眼陈执安,道:“日月岛广大,可我安息城、风波城、永安城,却仅仅占据千分之一的土地,这绝不公平。
沈兄!永安城已然势弱,论及强者数量,根本无法与风波、安息相提并论。
既如此,你何苦要在永安城苦苦支撑?
不如来我安息城!你我合力,再加上赵先生以及这位”
“李巢。”陈执安道。
仇渊道:“再加上这位李先生,以及那几位云外人物。
这日月岛上诸多机缘,我们未尝不可以争一争,未尝不可以探手,去寻一寻二品甚至一品的天功、神通。”
沈宗聿沉默几息时间,低头看向云海之下的永安城。
“永安城又该如何?”他询问。
“自然要并入我安息城。”仇渊道:“你且放心,我会留下那是沈家少主的性命,只是平日里对我安息城将士多有杀戮的永安城将军、长老,却要砍头。”
仇渊叹了一口气:“不得不如此三座城池漫长的历史中,深仇大恨已然无法抹去。
沈兄,你若顽抗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