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落在队后观望已久的何长平不得已之下只好出了面。
“郡主言重了,只是殿下路遇刺客受了重伤,至今仍还昏迷不醒,自是无法同郡主碰面的,还望郡主勿怪,待殿下醒来后,我等自会替郡主转告的。”
“昏迷不醒啊。”
李歆漪玩味笑望何长平,目光在他脸上的伤痕之上来回扫了几眼。知他这一路行来也累得够呛,这才笑得欢畅了些。
不过须臾而已,李歆漪便已敛起了眼中的那一丝狠戾,复又迈着步子朝着何长平走近了些,踮起脚尖凑近到他的肩头位置,压着声音笑了句:“那驸马看起来怎还是无所谓的样子呢?莫不是跟本郡主在开什么玩笑吧?”
此刻两人虽然未有什么肢体接触,可对于何长平来说,这样的距离未免还是太近了些。
稍稍往边上侧了侧身,同李歆漪拉开了些许距离之后,何长平才低声回了句:“是真是假,郡主心中应当是最清楚的吧?”
李歆漪脸上的笑僵了一瞬,当即沉下了脸,不悦问道:“怎么,驸马说这话是何意思呢?”
何长平无所谓的笑了笑,也跟着压着声音应声道:“在下也没什么意思,郡主可莫要想太多了。只要您知道如今殿下确实不方便见客就好了。还望郡主莫要纠缠,请回吧。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李歆漪又怎会不知何长平话中深意是何呢。
他这是明摆着不待见自己啊。
李歆漪也不想解释什么,只凝眸紧盯着何长平看,嘲讽笑道:“何公子真是好狠的心啊,怎么着咱俩也能算是老情人了,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啊?怎么,你这样巴不得赶我走,莫不是怕皇姐知道我们的往事后吃味么?”
两人的低声交谈虽然无人听清,可他们二人那有说有笑的模样落在旁人眼里,倒是有些说不出的暧昧意味了。
豫州多是江湖中人,就连那些排队入城之人也不乏多是些各路来往游历的江湖游侠。
江湖人么,最爱的自是看热闹的。难得能有机会看到那天家人的热闹,自是不会有人愿意浪费这大好机会的。
是以,当看到这样的一幕暧昧画面时,众人已是不约而同驻足观望了起来。
虽说江湖儿女向来洒脱,不怎么在意那些男女大防。自小就在豫州长大的郡主难免会染上些许江湖气,会这般放荡不羁倒也没什么稀奇的。可常在豫州来往的,听说过何长平与这位郡主的些许渊源之人,见他们这样旁若无人地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