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留点颜面。”刘义真劝说道。
刘荣男对此很不满:“我们才是一家人,你怎么尽向着他。”
刘义真心里苦笑:我的好二姐,再让你这样虐待丈夫,这亲家都要变成仇家了。
他只得劝道:“阿姊此言差矣,姊夫怎地成了外人,再说了,今日是姊夫受了屈辱,着实可怜,弟又怎么忍心再去责怪他,倘若是阿姊被他欺负,弟可就不是和和气气上门了,需得拆了他们王家的宅邸才肯罢休。”
“这话才算中听。”刘荣男喜笑颜开。
妇人嘛,哪怕嫁出去了,也得有娘家兄弟撑腰。
刘裕如今年纪大了,又能庇护她几时,如今有了刘义真这句话,刘荣男就敢欺压王偃一辈子。
刘义真把二姐哄得开心,才道:“阿姊,我先去看看姊夫。”
“去吧。”待刘义真走后,刘荣男才唉声叹气:“堂堂丈夫,整日哭哭啼啼,二郎,父亲怎么就给我寻了这么一个窝囊夫君。”
王偃逃出魔掌后,与王恢抱头痛哭,他哭诉道:“阿兄,我活不下去了,我没脸见人了。”
魏晋时期,名士在服散后,纵酒裸奔的场面屡见不鲜,但像王偃这样,被妻子扒光衣服,当众吊起来打的,也确实少见,称得上是颜面扫地。
王偃如今都不敢去见院子里的奴婢,觉得他们一定在暗地里嘲笑自己。
王恢对此也无可奈何,刘荣男虽是王家妇,但也是刘裕的女儿,如今刘裕还在,他又哪敢拿出琅琊王氏族长的威风,来为兄弟伸张正义。
“为了宗族,还需阿弟忍辱负重。”王恢抚着王偃的后背,宽慰道。
“始兴公言重了。”刘义真不知从哪冒了出来。
王家兄弟见状,连忙起身。
“都是自家亲戚,不必拘礼。”刘义真说罢,看着王偃身上的鞭痕,摇头叹气道:“家姊怎可如此对待姊夫,这都是我们刘家的过错。”
听了刘义真的话,王偃再度嚎啕痛哭,仿佛要把心里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。
看他这模样,当真是闻者伤心,见者流泪。
好一会,王偃哽咽道:“家有悍妇,鸡犬不宁,还请令君求得宋公开恩,准许我们夫妻和离。”
刘义真闻言变色,冷冷道:“莫非王侍郎真的在外面金屋藏娇,所以急着要与家姊和离,以求再娶。”
一听王偃要离婚,刘义真连姐夫都不喊了,直呼王侍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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