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秀芹则抱着孩子,微微鞠躬:“谢谢王主任安排,我们会好好劳动,向贫下中农学习。”
他们的“新家”,是生产队最边缘的一排低矮土坯房中的一间。
“石头!看!这是咱们的新家!以后,爸爸教你开拖拉机!比开坦克还威风!”
孩子被父亲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豪气感染,咯咯地笑了起来。
接下来的日子,是彻底的身份转换和难以想象的体力考验。
农场的劳动强度,远超常人的想象。
这里的苦,是日复一日、仿佛没有尽头的、消磨意志的体力透支。
是挥舞着沉重的镐头,在冻得比石头还硬的“铁疙瘩”荒原上,一寸寸地啃噬。
一天下来,骨头像散了架,手掌磨出血泡,血泡又磨破,和冻疮混在一起,钻心地疼。
回到那冰冷的土屋,往往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秀芹同样辛苦,她白天在农场缝纫组或食堂帮工,晚上还要操持家务,照顾孩子,在昏暗的油灯下缝补丈夫磨破的衣物。
然而,无论多累,李云龙从未叫过一声苦,从未抱怨过一句。
“老李头,歇会儿吧!抽袋烟!”
休息时,有相熟的农工递过烟袋锅。
李云龙也不客气,接过来狠狠嘬上两口。
他抬头,望向南方,望向首都的方向,望向那片他为之征战半生、如今却身不由己的土地。
点击读下一页,继续阅读 后留门 作品《铁血亮剑:大将李云龙》第216章:下放与劳动:将军的“农垦”岁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