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团看,就询问道:
“小贼,你刚才怎么回事儿?”
夜京棠手揉按后腰,慢慢下滑,略微蹙起眉锋:
“我也不清楚,就是运气的时候,感觉气劲策马奔腾,从脚底板直接冲到了拳头上,没半点嗯电阻。骨头也灵活,和抹了润滑油似得,肢体动作行云流水,心念一动拳头就出去了,还能收住”
骆凝则是神色专注,想了想:
“这种变化,我都没听薛白锦说过对了,天琅湖的雪湖花,似乎有续经淬骨的奇效,不过几十年才开一次花,还被北魏军队看管,根本拿不到你估计吃了含有雪湖花的药物。”
夜京棠昨天确实看到,程世禄屋里放着一副铠甲,不似大梁军队的款式,对此微微点头:
“估计是从北魏偷过来的药具体是什么药?我想办法再去弄几颗。”
邵湘君感觉薄裤被挑开,脸色涨红,声若蚊呐道:
“估计是续脉丹之类的神药。你义父当年被打经脉尽断,跑去红河镇隐居,估计就是想找雪湖花,重续经脉。”
红河镇在边关,出关往东北方走个几百里,就到了北魏的天琅湖,夜京棠也听说过,当下惋惜道:
“世上有这种药,义父应该早告诉我才是。”
“早告诉你,你就跑去北魏了京棠!”
邵湘君正小声说话,忽觉尾椎骨一凉,无力的身体竟然猛地翻身,把夜京棠的手压住,眼底满是羞愤和无地自容:
“从风府穴到阳关穴,你准备往哪儿摸?”
“嗯?”
夜京棠略显疑惑:“不是督脉吗?我记得督脉是从”
邵湘君脸色涨红,想说话,却没力气了。
骆凝深思的表情化为古怪,小声道:
“到腰后阳关穴就行了,小贼,你不会摸到”
夜京棠神色如常,把被月亮压住的手抽出来:
“你们又不告诉我,就说督脉,我自然沿着督脉擦药。”
邵湘君面红如血,眼底都带泪了,闭上眸子不说话。
骆凝看着女东家羞愤欲绝的模样,心里平衡多了,柔声赞许:
“你没错,是她扭扭捏捏,连‘病不忌医’的道理都不懂。”
夜京棠眨了眨眼睛,暗道:你还好意思说?我给你治伤,你又哭又闹差点把我挠死
上完药后,因为没脱险,夜京棠也升不起杂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