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界。
但是。
这老者年纪太大了。
练武很残酷的一点就是气力、速度、筋骨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衰退，功夫，纵然再怎么以巧破力，也是需要身体素质的。
所谓拳怕少壮，乱拳打死老师傅正是这个道理。
眼下老者的速度和气力只怕还不及一个练拳熬炼筋骨数年的青年，而他，在数次身体素质得到增强之后，身体各方面已达到巅峰。
更何况，在内力的加持下，他的力量和速度完全超出了极限。
以这老者对形意拳的研究，对付一些身体素质不超过太多的人尚可，但是对付苏良这种无论力量还是速度都远在其上的人就相形见绌了。
“你赢了。”
老者神情黯淡，见苏良走来，连忙说道，“不过，昨天的事情我没有参与，我只是提供了一些消息，至于后面的事情我一概不知。”
“你不是他们当中的一员？”
苏良询问道。
“他们的确是有邀请我，但是我还在观望当中，并没有决定加入他们。”
老者说道，“冤有头，债有主，是他们要袭击你的人，也是他们杀了你得人，伤了你的人，不关我的事。”
“那你知道他们的地址吗？”
苏良说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
老者摇了摇头，“我又没有同意加入他们，他们怎么可能将地址告诉我？”
“当真不知？”
苏良目光微冷，只听得‘呛啷’一声，手中银光一闪，转轮剑瞬间出鞘，内劲催动之下，手中长剑瞬间分出十数道剑影。
这剑影又快又细又密。
同漫天的雨水混合在一起。
一时间。
竟分不出什么是雨水，什么是剑光。
只见老者身上各处乍然爆出十数朵血花，将身上染红了一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