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哭出来的表情。
“为什么道歉？”
萧骁看了看小孩额际消褪的差不多的红印，颇有几分满意的勾了勾嘴角。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”
小孩太害怕了，一时间竟然光顾着道歉，没有听见萧骁的话。
“为什么道歉？”
萧骁又问了一遍，语气里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
“我不该向萧师傅提出要求。”
小孩讷讷说道，低着头，一副羞愧的不得了的模样。
“不对。”
萧骁没有立马回答，而是默了一会后才轻声吐出了两个字。
“啊？”
小孩一脸迷茫，不对？什么不对？
“你可以向我提出要求。”
“但是，这个要求我做不到。”
萧骁看着小孩乌溜溜的眼睛慢慢的瞠了起来，似乎被这出乎意料的回答震惊了。
“为什么？”
小孩蠕动着嘴唇，发出细弱的声音。
在他的眼中，萧师傅就是世上最厉害的人了。
萧师傅那么轻松随意的捏爆了寄生藤怪，那么，应该也可以这般轻松的取其它妖怪的性命吧？
为什么要说做不到呢？
一向对萧骁的话深信不疑的郭善，却对萧骁的这句话产生了疑惑。
萧骁没有说什么有的妖怪强大的让他也只能暂避锋芒的话。
因为，在这孩子的眼里，寄生藤怪大概就是最厉害的妖怪了，而打败寄生藤怪的他大概就是最厉害的人了。
他不愿这孩子产生无谓的害怕。
就保持着这样的想法就好。
郭善“看见”的能力本就不是很强，后又被寄生藤怪寄生了这么久，身上的灵力已经被吞食的所剩无几了。
现在还能看到腓腓轮廓的郭善，再过一段时间，大概就什么也看不到了。
不过，对于遭受过妖怪伤害，对妖怪有着畏惧心理的郭善而言，这样反而更好吧。
不再看到，就不会再记起，时间会慢慢抚平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