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挡住严寒,没有暖气的情况下,也不过尔尔,更何况江羡全身浸泡在冷水中,下肢渐渐的都变得僵硬而无知无觉。
许清昼蹲身,手扣住她的后脑,用头抵住她的额头,“我知道你想要的不是这个,只有诚实的孩子才有糖吃,阿羡你比谁都明白。”
“不”
许清昼也不吝残酷:“你不愿意这种方式,还是说阿羡想要那个姓丁的回来。”
她摇头,没忘记之前的恐惧,伏在浴缸边沿哭得颤颤。
许清昼抚过她柔软的发顶,低声靠近她温柔耐心的诱哄着:“想要什么,说给我听。”
她近乎崩溃,知道他是在逼她,他向来如此,令她很难想象,为什么温柔与暴戾可以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,并且那般的游刃有余。
寒凉裹着她的四肢,心却犹如火烧,仿佛冰火两重天的感受。
她还是示弱低了头,“你”
许清昼目光动容,眼底漫着宠溺,温声轻言的咬她耳朵,“什么,大声点好不好?”
“想要你。”
她让他得偿所愿,许清昼自然也大方,“那就再来一次,嗯?”
他取过浴巾裹住她从浴缸中抱出来,却不是带她回床上。
两张纯白的浴巾铺在了地面,他将她放了上去,衣裤被打湿也不要紧,总归江羡是牢牢的主动的抱着他。
墙上镶嵌了一面镜子,像是某种不言而喻的情调。
江羡从中看见自己,几乎羞愤致死。
许清昼显然也发现,寻着她的视线看过去,低低的轻笑了一声。
这类似于轻佻的笑意令江羡面红耳赤,冰冷的躯体都在渐渐回温。
她垂着滚烫的眼皮,灯光太亮让她无法直视,“不要在这里。”
许清昼附身靠近她,声线蛊惑低徐:“那你想在哪里,如果是床上,阿羡是要让人进来换床单吗。”
江羡肯定是不愿意的,那岂不是成了不打自招,发生什么别人一眼就知道。
“或者在沙发,可惜太小,万一弄脏弄破,弄得到处都是水,是赔偿还是解释不小心打翻水杯。”
江羡说不过他,知他恶劣,头又开始晕乎,她不禁收了收腿。
许清昼全数揽入眼中,指尖缓缓划过她的皮肤,带起她的阵阵颤栗。
“他们都还在外面等着,所以我们动作快点,速战速决好吗。你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