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长就得收一收,否则断了线就随心所欲,麻烦。
看着许清昼越走越远的背影,许老先生开口勒令:“站住。”
许清昼仍然脚步不停。
老先生赫然笃敲手杖,示意身旁的保镖上前拦人,威严沉声:“到底还有没有规矩?!”
许清昼看着面前的人,挑起唇:“滚开。”
老先生怒其不争:“你还没玩够!为了个女人,连家都不回,究竟想荒唐到什么时候,你今天要是敢从这个家踏出一步,你就不再是我许家的人!”
自从婚礼住院后许老先生的身子骨就不大好,好生养着,到许清川结婚后,才慢慢缓起来,如今这一极重呵斥,可谓是中气十足,是以大厅内寂静无声,压抑得落针可闻。
许清昼蓦地驻足,紧绷着颔骨,两秒后他勾起唇角低嘲:“玩儿?爷爷,您错了,您看我什么时候玩儿过。”
他嗓音很轻很低,似雁过无痕一般,讥诮着:“反正许家这么些人,多我一个不多,少我一个也不少,国外还有个小的,您若是闲着没事儿,带回来留身边也行,毕竟那也是您亲孙子。”
他继续向前。
老先生气得胸口大幅度喘息,脸色铁青,一旁人见他这般,连忙上前安抚,劝慰让他消消气,别气坏了身子,又让人去拿降压药过来。
“翅膀硬了!翅膀硬了!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!”
许烽端起茶杯,悠闲的呷了口:“堂哥性子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,这个家谁不是看他脸色行事,老爷子您保重身体要紧。”
三婶娘看他一眼连忙压低了声音:“这个时候你火上浇油做什么!”万一大家长有个什么好歹不就是引火上身。
许烽嗤了下,就是要闹得越僵才越好,许清昼肆意妄为多少年了,总该吃点苦头,他不以为然的放下茶,抚了抚肩站起身:“我吃好了,先走一步,各位叔伯婶娘长辈们慢用。”
他前脚刚心情愉快地走出门,后脚一闷棍就落在了他背上,险些没砸得他一头栽下去。
“操!”许烽顿时火冒三丈,忍着痛呲牙咧嘴回头看去,就见许清昼左手拿着一树棍冷眼看着他。
后背火辣辣的疼,他没客气:“你他妈有病是吧?!”
许清昼身高颇占优势,居高临下的抬了抬下巴,颠颠手上的树棍,“你做的?”
“什么我做的,有病就去治,在这儿发什么疯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