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,冷冷淡淡的看她一眼,拿走手机。
谭音也不介意,指尖点点他还带着水珠的结实胸膛,“昨晚体验不错,下次要是还有这种好事,记得打电话给我。”
“不会有下次。”
谭音笑:“诶,余助理话可别说得这么肯定,打脸的时候多了,就像是——”
说到这里她一顿,抬眼看他,靠近了些,盯着他漆黑的眼睛,“有些人嘴里说着让人自重,昨晚使劲儿的时候可一点没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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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清昼等着余理过来,见了他第一面,开口便是:“终于让那女妖精得手了?”
那语气活像余理是进了盘丝洞的唐僧肉。
“……”余理顿了顿,似是不解,“什么叫终于?”
许清昼笑了声,一副早已预料到结局的高深莫测神色:“就是,早晚的事。”
许清昼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看到过这么一句话,或许是中学时期,不小心从江羡收集的那些女性读物中瞥见的,讲的是:越是克己复礼的人,越容易被离经叛道的人吸引。
他把这话说给余理听,并慢悠悠补充了句:“尤其像你这种高冷,走清心寡欲路子的,碰上热情主动的女人,根本就招架不住。”
余理并不苟同,只道:“你不是吗。”
许清昼制止了他,纠正:“我可不算高冷,顶多就是假正经。”
他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,“而且,我不喜欢太主动热情的女人。”
余理:“比如。”
许清昼笑:“矜持一点的,江羡就刚刚好。”
尽管他偶尔也会抱怨她不够主动,但他骨子里的欠儿,就是乐意热脸贴冷屁股,江羡不主动没关系,他来就行。
他问余理怎么回事,余理闭口不答,问得多了,就只说两个字:“意外。”
见状许清昼也不再过问,问起江羡。
余理说:“我没去公司。”
自然就没见过江羡。
许清昼也不纠结这个,拿了新手机给江羡发消息,没收到回复。
余理道:“你之前的手机去哪儿了?”
许清昼:“回了趟本家,给搜刮干净了,我证件都在老头那儿。”
“怎么回事。”
许清昼:“发生一点闹剧,闹崩了而已。”
他问起林家的事,“查得怎么样了?有新的动静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