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自己找台阶下？”
墨无暇嘲笑道：“好啊，我就在这看着，那集装箱已经打开了，不是查案吗，查啊，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怎么查，查不出个一二三，史总的面子我都不给，一定会投诉你们，还警察…”
墨无暇伸着舌头喘粗气的哈琪琪：“警察染着白头发，骗鬼呢！”
哈琪琪挽着衣角，看向贺青云，可怜巴巴的：“她嘲笑人家是少白头。”
贺青云点了点头：“三十功名尘与土，八千里路云和月，莫等闲，白了少年头，空悲切。”
“我…”
楚渊顿感心累无比，竟一时不知该和墨无暇解释一番，还是问问贺青云在那逼逼什么呢。
贺青云拍了拍楚渊：“不要放在心上，被误会是表达者的宿命。”
“我表达什么了表达。”
闹心扒拉的楚渊走向了集装箱，什么都不想说了。
车中的墨无暇就好像认定了前者是演戏似的，嘴上挂着冷笑，直勾勾的望着，还把手机录像打开了。
本就是高温天气，集装箱被炙烤的温度逼人。
楚渊用脚勾开集装箱门，旁边挂着报关单。
集装箱里黑乎乎的，将门彻底踹开后，这才看到里面铺着一层某种半透明的物质，和凝胶似的，像是某种皮脂。
看了眼报关单，上面写的是某种非洲蛇皮。
哈琪琪到底还是没要到碎碎冰，耷拉着舌头走了过来，嗅了嗅鼻子：“好恶心的味道。”
楚渊什么都没闻到，贺青云过来后定睛望了一会，什么异常都没发现。
炎熵见到墨无暇不好泡，蹲在地上叼着烟，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盲流子。
“楚警官。”
车中的墨无暇，声音之中满是揶揄之色：“发现什么了，军火，违禁走私物品，还是杀手，有没有外星人啊，哈。”
楚渊回头嘟囔了一嘴。
他有点烦了，这娘们还是喝醉的时候比较有吸引力，清醒的时候就是个碎嘴子，和长舌妇似的。
“鬼都没一个，回去吧，带我足疗去。”
炎熵走了过来，将烟头弹进了集装箱里。
就在烟头掉落集装箱里的时候，一种微不可闻的声音若有若无，像是呼吸，又像是闷哼，转瞬即逝。
楚渊楞了一下：“我是听到什么声音了吗？”
“有机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