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的莫名其妙。
待看到秦可卿的眼神,对比周遭别家女眷的眼神,便是恍然大悟,满心腹诽了。
抱起手臂来,林黛玉低声念道:“羡慕就好,都只有羡慕的份了!”
不自然的小动作,被皇后察觉,不忍莞尔一笑,无奈的摇摇头,轻声安慰,“别担心,你们两个的人婚事,看来是要在京城里办定了,用不多久了。”
林黛玉脸颊霎时间红透,支支吾吾的想要掩饰,却在皇后温柔的目光中,说不出半个“自持”来了。
台前的状况急转直下,皇城外更是闹成一片,倒戈支持岳凌的人越来多,似是两位硕儒的颓势已无法转圜。
如此境地,梅翰林也并未慌乱,往前一步绕过顾炎亭,来到岳凌身侧,拱手道:“定国公之学士,思虑深远,老夫佩服。不过,今日圣人,亚圣像在此,我们并非论科举之途,而是道统辩义,方才定国公所言是有些偏题了。”
“这些举措该是在朝堂之上,群臣讨论,陛下首肯之下,再告知天下学子,而并非定国公越俎代庖。”
三言两语,便将岳凌的士气再次压了下来,更攀上不敬之罪,还是文官的口舌更锋利,杀人不见血。
台下的学子也为此沉寂下来。
当梅问鹤听到父亲的声音之后,面上的失魂落魄一扫而空,再次抬头注目,满心期许。
这是梅家的机遇!
岳凌当然听出这老东西来者不善,微微迷了眼,略微抬手还礼,“依梅大学士之意,还有什么见教?”
即便先失两阵,梅翰林依旧未有慌乱,“经筵大辩”最终还是要落到经义上来,最后一个问题,梅翰林仍有自信力挽狂澜。
“不敢称作什么见教。”
梅翰林语气顿了顿,再问道:“老夫斗胆一问,在定国公心中,‘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’这圣贤大道,与您所倡之‘算学工造’等实用之术,孰轻孰重?若二者不可得兼,国公当如何取舍?”
这个问题,就如同他方才的劝诫之言一般,皆是陷阱重重。
若岳凌说“实用之术”更重要,则要在圣人像前坐实“离经叛道”、“贬低圣学”的罪名,陷入万劫不复。
若岳凌说“圣贤大道”更重要,则等于承认实用之术是“末节”,其变革的核心逻辑自相矛盾,变革必要性荡然无存。
若岳凌含糊其辞,则会被视为理屈词穷,同样将前两场的胜势尽数输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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