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”洛飞羽问道。
“迷迷糊糊的,什么也没想。”公孙诗潋抬起头,看向了前方的祭坛。
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?”公孙诗潋忽然道。
“金陵城外啊。”洛飞羽皱了皱眉,毫不犹豫地答了出来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公孙诗潋笑了笑,“当年去得急,还是个路痴,连去个雪月楼都要让你来给我带路,走得也很匆忙,还没来得及看遍秦淮风光,就得日夜兼程赶回长安,现在想起来,有些遗憾。”
“那好的。等这一切结束了,我陪就你去金陵。”洛飞羽对着言静臣喊道:“小白脸,到时滚过来给我们做向导。”
言静臣脚下一个踉跄,恨不得当场撕下翩翩王侯的伪装,变回女人的身份狠狠骂他几句。
懂不懂女人心啊。
他翻了好大一个白眼。
“言公子贵为王侯,待此间事了,回到金陵后定是事务缠身,哪还有空管我们呀。”公孙诗潋笑了笑,如春风般和煦,“何况,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你那时说,你要给我带路的。”
洛飞羽一愣,随后也笑了起来,“好,那时我没能给你带完的路,我会继续给你带。不仅如此,我还会给你,带一辈子的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