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如横刀、长刀等短兵锐器,大多长三尺,重不过二斤。
如线枪、长枪、大棒,则是长九尺到一丈二尺不等,重量三斤至四斤不等。
长、短、骑弓,大多在五斗至一石(十斗)不等,能持一石弓以上用作兵器的,便算是臂力非凡之人了。
张掖之战后,刘继隆也感觉到了兵器不称手,因此在山丹时令人特别制作。
十八斤的铁枪,八斤的破甲锤,二石的桑拓弓
这一众兵器,便是他个人所用之兵器了。
平日在山丹时,只要不去衙门议事,那清晨他都会使这些兵器训练。
遇到状态好时,可以持铁枪练上半个时辰,差一些也能练上两刻钟。
不过训练是训练,上阵搏杀便是另外一说了。
当初他持着两柄四斤破甲锤,不过搏杀一盏茶时间便要力竭,而今养了几个月的身体,状态却比之前好上太多了,不知道又能坚持多久。
这般想着,刘继隆耳朵忽然动了动。
“来了”
“来了?什么来了?”
见自家别将说“来了”,李骥忍不住往帐外看去,却根本没看到什么人朝帐内走来。
几个呼吸后,李骥这才听到了密集的马蹄声,于是停下了手上磨刀动作:“塘骑回来了?”
“哔哔——”
“哔哔——”
刺耳的木哨声在城内作响,一时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事情。
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,城内的所有将士都行动了起来。
他们快速返回本伙帐内,开始在民夫们的帮助下穿戴甲胄,系上兵器。
“别将!”
不过一盏茶的时间,全副武装的酒居延便一路快走,来到了刘继隆帐前。
牙帐的帘子是打开的,因此他可以看到李骥已经为刘继隆穿好了甲胄。
此刻刘继隆身披大一号的银色扎甲,在甲胄外部还穿着绣衫来避风。
他拎着长枪走了出来,站在酒居延面前,比他高出一个头还多些。
望着魁梧高大的刘继隆,酒居延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作揖:“我军塘骑于谷道中与番贼遭遇而折返,那番贼距离此地不过十余里。”
“张司马下令,请您与索果毅率一、二、五等三个团的兵马出城备敌”
说到这里,酒居延看了一眼李骥:“三团兵马留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