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应该想着如何带领没卢家族统一番地。”
“话虽如此”张议潭沉吟道:“就怕到时候他不这么做。”
“不会。”张淮深很有自信:“我看过尚婢婢的那两个儿子,不说是庸才,但也是寻常之辈。”
“尚婢婢十分惜命,为此竟想着依附刘继隆。”
“我观他胆气不足,即便有精兵良将,也不过是一庸碌之辈。”
说罢,张淮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,而张议潭听后却对刘继隆的兴趣愈发浓烈了。
“这尚婢婢都依附刘继隆了,你不担心日后这刘继隆坐大,以尚婢婢为外援,效仿那河朔诸镇割据一方?”
“他不会。”张淮深摇头否决,目光多出些坚定:“刘继隆必不会叛我!”
“何以为?”张议潭不明白他的底气在哪,可张淮深也说不出来,只是笃定道:“感觉!”
“额呵呵呵”
张议潭哑然失笑,末了摆手道:“罢了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为父也选择信你。”
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润润嗓子后又继续道:“此次去长安,除了我要去,还有明振他们也会跟随。”
“明振与你叔父的幼女定下婚约,待他弱冠便会成亲,届时你们便也算是亲戚,需要多走动些。”
“李家有了明振,应该能对你起到些支持。”
“”闻言,张淮深并不高兴,而是有一抹忧愁挂在眉间。
“我的志向,从不是成为一方节度使,而是为朝廷收复失地,成为封安西、郭武威那样的存在。
“河西有阿耶与叔父就足够了!”
他口中的“封安西、郭武威”,乃是曾经安西大都护中的封常清、郭昕。
见他说起这两人,张议潭哑然失笑:“你啊你”
“你还真是与你叔父一模一样,就连喜欢的人也是一样。”
“罢了罢了,你二人都如此作想,那便由我在长安为你们周旋,让你们能安心的为我大唐收复失地,开拓疆土吧。”
“不过在此之前,你得书信一封,将我军收复伊州,准备与甘州回鹘议和的事情告诉刘继隆。”
“我观他事迹,发现他倒是个逐虎贪狼之人。”
“加之你说他有意东掠番贼,我倒是怕我在居延泽与称勒议和时,遭他率精骑杀过来。”
张议潭一边说一边笑,张淮深闻言也笑道:“这倒也是,等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