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?”
尚婢婢没有怪罪拓跋怀光,而是继续笑呵呵询问,似乎局势尚可控制。
见状,拓跋怀光也舒缓了一口气,将情况都交代了出来。
城南和城西的粮食,秋收后顶多收获八万石,顶多支撑鄯州二万六千多军民吃八个月罢了,根本撑不到来年秋收。
闻言,尚婢婢果然看向了刘继隆:“刘果毅,此前借粮二万的约定还算数吗?”
“自然。”刘继隆瞬间明了尚婢婢的想法,无非就是利用自己可以和河西借粮的优势,保持自己在鄯州的地位罢了。
论起心计手段,这尚婢婢还真是名不虚传。
若不是行军布阵差了些,论恐热恐怕早就成他刀下之鬼了。
“那我军借粮二万石,算上此前的一万石,合计三万石。”
“三日后,我令尚摩鄢、尚铎罗率精骑八百,二千马步兵护送贵部与城中汉民前往山丹,将三万石粮食押运来鄯城。”
“此外,城中两方互市还得请刘果毅你拿拿主意,回去后与张甘州说说。”
尚婢婢在扯河西的大旗,刘继隆也乐意让他扯大旗,所以爽快点头:“好!”
闻言,拓跋怀光及其身后的将领们纷纷松了一口气。
有了这批粮食,他们节省些,还是能撑到秋收的。
见气氛舒缓,尚婢婢便笑着令尚摩鄢去宰羊准备饭食了。
至于刘继隆他们,自然也要留下来参加宴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