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河西之力来解救河陇汉人。
至于日后陇右有没有汉人,刘继隆更是不担心。
陇右没有汉人,可山南道、剑南道却有足够多的汉人,单是落草为寇的汉人便不下数万。
从山南、剑南道迁徙汉人到陇右,总比从迁移到河西要近得多。
“好!!”
尚婢婢眼底闪过喜色,他没想到刘继隆竟然舍得用粮食来换汉人。
对于眼下的陇右来说,人口只是累赘,粮食才是重中之重。
尽管没了人口,来年便没人种粮食,可问题在于现在的河陇已经大旱多月,如果活不过去今年,那明年的事情与他们有什么关系?
不用旁人提醒,尚婢婢就能想到自己凭借这买卖能赚到多少粮食了。
“好了,我出发了,节度使也返回衙门去吧。”
眼看交易达成,刘继隆假装要走,但走到一半又仿佛想起什么:
“对了,河西需要硫磺做药材,若是节度使能搞到硫磺,我愿意以每斤硫磺一斗粮的价格买入。”
“好!”尚婢婢脸上的笑意藏不住,他突然发现和刘继隆做生意还挺划算。
河湟的硫磺矿并不少,只是因为没有太高的价值,所以无人开采罢了。
自己只要开口向诸州乞利本收购,便是三斤粮食一斤硫磺都算高价了。
对于正在闹粮荒和旱情的河陇诸州来说,粮食才是硬通货。
“走了!”
眼看所有交易都达成,刘继隆翻身上马,抖动缰绳往队伍前方走去。
见他行动,翘首以盼的张昶、尚铎罗、尚摩鄢等人纷纷吹哨。
很快,八千多人的队伍开始向着山丹进发,而尚婢婢也策马返回了鄯州城。
对于他而言,如何稳定好鄯州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。
河西的粮食只是一点,其它的还需要他自己亲力亲为来解决。
时间流逝,走三斜道返回山丹的刘继隆并不需要担心敌袭,因为这条道只能从甘州、鄯州这两个方向走来,恰好这两个方向现在都算是自己人。
这一路走过,除了柴火问题难到了刘继隆,一路上便没有什么问题能难到他。
来时的煤炭已经消耗差不多了,谷道内却没有什么树木。
为此,刘继隆只能带着兵卒吃了两天干粮,而百姓只能吃点温水泡热的粟米饭。
即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