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夫,加上最少二万石粮食随军东征。”
“你疯了?!”索勋瞪着眼睛看向刘继隆:
“山丹的粮食不过三万余石,秋收之后最多能有六万。”
“你拿出二万石东征,倘若东征不成,明年山丹最少有四万石的缺,这些粮食都要靠其它州县贴补。”
他话音落下,李渭和曹义谦也连连点头。
山丹的粮食本就靠各州县补贴,虽说今年刘继隆东略牧群十余万,但真的损耗二万石粮食而东征不成,那他少说也要得到个擅起边衅的罪名。
他这折冲都尉的位置还没焐热,恐怕就要被撸下去了。
“不会!”
刘继隆自信道:“番和、嘉麟城外粮食成片,即便东征不成,我们也能割番、嘉之粟麦,凯旋回师!”
刘继隆曾与张淮深说过“以战养战,此消彼长”这个战略。
但这个战略并非只是打运动战和游击战,也要有相应的正面作战。
番和、嘉麟遭受重创,而河陇的一些部落都在寻求靠山。
如果他们不趁这个机会扩大战果,那随着时间推移,这两座城池迟早会有一天恢复实力,而凉州也将更难对付。
“凉州能拉拢那么多河陇部落,全因它粮食充足。”
“可若是番和、嘉麟的粮食被我军收割,那他们还能拿出什么来招抚河陇诸部?”
刘继隆询问众人,紧接着继续说道:
“届时我率军走龙首山以北进攻嘉麟,而张刺史率军攻番和。”
“即便嘉麟粮食收割不成,我军也能割番和粮食撤退,绝无不成之理!”
“话虽如此”索勋皱眉道:
“一旦番和派出援兵,尚摩陵必然会率姑臧、昌松等城大军西征。”
“以你麾下精骑,能挡住姑臧、昌松近万大军吗?”
“若是死伤不少,那即便割番和之粟麦,恐怕也逃不过边衅之罪。”
索勋倒不是在为刘继隆担忧,而是担心会受到刘继隆的牵连。
刘继隆闻言颔首:“不无这种可能,可若是我们如此畏首畏尾,收复凉州得等到什么时候去?”
“河陇之地,每日都有部落前往河湟、凉州、陇南等各处势力依附。”
“这些部落少则数百人,多则几千人,其中拥甲者更是数以十计。”
“如此等待,等我们有准备再东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