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,许多部落纷纷选择靠山投奔,而凉州便是他们去处之一。”
“从五月以来,大大小小有上万吐蕃人投靠凉州,其中拥甲者近千人。”
“我军虽然两次东略凉州,但也不过才杀伤番贼数千,斩杀了嘉麟东本莽罗将罢了。”
“如今凉州获得河陇助力,我军尚且有焉支山作为依靠,可贵部有什么可以依靠的呢?”
“马上入秋了,我相信大汗肯定派出探马去南边探查了凉州五城诸部放牧情况。”
“可如今凉州严防死守,即便是大汗,恐怕也不敢说在今年的秋收时节能安然掠得足够牧群吧?”
“没有了牧群,这个漫长的冬季,大汗您与您麾下的部众,又该如何度过?”
李渭话音落下,帐内头人脸色皆不好看。
显然,李渭给他们带来的情报让他们始料不及。
半个月前他们就放出了探马,可是探马带回的消息让他们手足无措。
尚摩陵他们下达了禁令,只准各部在姑臧以北五十里的范围内放牧,并且将哨骑放出了一百里远。
如此一来,他们今年再想轻易劫掠凉州就不太可能了。
没有可劫掠的牧群,以他们自己的牧群,根本不够他们所有人安然度过寒冬。
正因如此,头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杜噶支,而杜噶支却在感受到目光的第一时间笑道:
“你说的不错,但我想知道,你要怎么帮我们?”
闻言李渭开口道:“半个月后,我们需要你们前往昌松入寇,声势越大越好。”
“届时,我军将兵出焉支山,围攻番和,而尚摩陵见状,必然会选择先救番和。”
“我军与贵部相比,贵部要的不过是牧群,而我军要的是城池,孰轻孰重,尚摩陵自然能分清。”
“你们只管在昌松南北劫掠牧群,嘉麟、番和、姑臧、神鸟四座城池的甲兵,自有我们会去对付。”
对于嗢末的实力,刚才一路走来,李渭也大概了解了不少。
他们大部分都是穿着皮袄,拿着弯刀、骨朵的轻兵,部落虽然有万帐之众,可甲兵恐怕连一千都凑不齐。
如此情况,让他们去昌松捣捣乱就差不多了,再多的他们也不会去做。
反正张淮深、刘继隆只要他们吸引住昌松注意力就行,剩下的兵马,凭甘州之力,即便不敌,也不会吃什么大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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