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吩咐,随后不安的来回渡步。
此前两天夜里,刘继隆都会释放俘虏,给姑臧送来消息,因此折逋罗根本不敢休息。
只可惜,他从子时熬到了鸡鸣时分,都未曾得到来自刘继隆的一份消息。
反倒是在他准备休息的时候,昌松方向竟然又派来了传信的塘骑。
那塘骑被带到了衙门的正堂,眼见折逋罗高坐主位,连忙跪下:“乞利本,白亭海的嗢末杜部袭击了昌松,眼下正在劫掠昌松粮田,请乞利本出兵!”
“我是都护”折逋罗脸色一黑,急忙解释。
解释过后,他才反应过来昌松被白亭海的嗢末杜部袭击,不免下意识看向夜漏。
眼看时间不过寅时三刻(3:45),折逋罗压下了将尚摩陵叫醒的想法,只是摆手道:
“只有白亭海的嗢末杜部吗?刘继隆呢?”
“刘继隆撤军后并未出现,请都护出兵驰援昌松!”十户长说着,折逋罗也颔首道:
“卯时之后,乞利本会亲率精骑驰援昌松,你先下去休息吧。”
“是”闻言,十户长也只能被安排退下。
在他走后,折逋罗更不敢休息了,生怕不久之后就会传来刘继隆联合嗢末杜部入寇的消息。
他强撑着精神熬着,直到卯时鸡鸣之声响起,他才提起精神去内堂寻找尚摩陵。
“笃笃”
“乞利本,昌松有急报。”
敲门过后,折逋罗连忙出声。
下一秒卧房的门被打开,眼底血丝不浅的尚摩陵已经穿好甲胄,站在门槛后。
“什么急报?”
尚摩陵看着折逋罗,折逋罗也不敢耽误,急忙将昌松送来的两份军情交代出来。
由于两天加一起只睡了不少五个时辰,尚摩陵的精神头并不好。
在得知情报后,他回到屋内坐了半响后才缓缓开口道:“还没有刘继隆的消息吗?”
“轻骑已经放出五十里,可还是没有搜寻到他的踪迹。”
折逋罗解释着,尚摩陵闻言攥紧拳头:“五十里搜捕到就七十里、一百里!”
“派出城中所有牧户、轻骑向北搜寻刘继隆的踪迹,我就不相信他会凭空失踪!”
话毕,他看向折逋罗:
“半个时辰后,我率精骑驰援昌松,若是嘉麟和番和有事,你先率甲兵乘马前往,我率精骑随后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