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将士们,而那数百匹绢麻绸缎则是被赏赐给将领们。
一时间,将士们每人到手二贯钱,而将领们则是每人都得了布匹。
不同的是,类似刘继隆、索勋、酒居延、陈靖崇等人都得到了绸缎,校尉和旅帅们则是得到最少一匹绢布,队正和伙长则是得到了麻布。
这并不是封赏的全部,毕竟河西物价虽然稳定下来,但因为缺少中原物资流入,物价依旧比较高。
二贯钱在中原或许还有些值钱,但在河西却顶多买四五石粮食。
因此在入主番和衙门后,刘继隆便找到了张淮深。
“此役大捷,如此封赏太过单薄,不如从其它州县再调钱粮,再赏将士三贯钱,民夫也可赏羊一只。”
张淮深闻言颔首:“可以,不过眼下最为重要的还是打探嘉麟、姑臧等城池虚实。”
说罢,他便示意酒居延行动,而酒居延也走出了番和衙门正堂,不多时带着十余人走入正堂。
这十余人皆是被俘的姑臧、嘉麟兵卒,官职从十夫长到百户长不等。
至于小节儿和节儿因为有人服侍,所以在遇袭后的第一时间就穿着甲胄跟折逋罗逃遁了。
“你们都是被俘的番兵,我军虽不杀降兵,可也不会过于善待。”
“尔等要是想过好日子,便主动交代嘉麟、姑臧情况,我家刺史自然会视情况奖赏你们!”
酒居延在番兵面前来回渡步,诉说着交代情报后的好处。
闻言,其中一名十户长毫不犹豫走到了众人面前,跪在地上说道:
“刺史,我数了嘉麟的兵卒,最少被杀、俘了五百人,现在嘉麟城内最多只有不到一千甲兵驻守!”
这十户长话音落下,刘继隆便觉得他有些眼熟:“你叫什么?”
“折冲,我是农谷力,年初被您俘虏的那个”
农谷力心虚交代了自己的来历,刘继隆闻言不由嗤笑:“你倒是倒霉,竟然两次栽在我手上。”
“不过瞧你这装束,怎么越混越回去了?”
“额”农谷力心里也觉得委屈,早知道姑臧大军如此不堪一击,他早就投靠刘继隆了。
现在好了,不仅二次被俘,还被刘继隆如此调侃,失了富贵的机会。
“赏他十只羊,让他好好放牧为生吧!”
刘继隆看向酒居延,并未因为农谷力返回嘉麟后不给自己提供消息而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