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事。”
“若是我在陇西坐大,届时完全可以与河西‘决裂’,使得朝廷扶持河西来掣肘我。”
“届时于我、于河西而言,这都将是一件好事”
不等刘继隆说完,张议潮停下脚步看向他:“这是旁人教你的吧!”
“这”刘继隆本想说谎,但最后还是没说出口,因为他知道自己骗不了张议潮。
“我就知道”张议潮摇了摇头。
他虽然和刘继隆见面短,可他也知道刘继隆并不长于权谋。
好在他还年轻,兴许再过七八年,他会比张淮深还要出色。
“你的性格,确实不适合留在河西,这点你说的很对。”
“至于你所说的掣肘”张议潮摇摇头:“你不用担心,只管做你自己要做的事情就行。”
张议潮不想用这种手段来获取大唐的扶持,毕竟他前半辈子已经在吐蕃治下活得足够阴暗了,他不想再那样活着。
面对他的话,刘继隆只能颔首表示知道,却不能说出个什么。
见他不开口,张议潮心里叹了一口气,只能对刘继隆暗叹道:“你和淮深有时候很像,只认自己的理。”
话音落下,他继续与刘继隆散步起来,目光时不时看向城内。
最终,他将话题结束并岔开:“这酒泉城内的百姓情况,比你治下的山丹差太多了。”
“你若是去了陇西,没了河西的钱粮支援,开始几年恐怕会很苦,你就不担心你麾下将士会失望?”
张议潮把事情看得明明白白,山丹之所以能搞大锅饭,无非就是靠着其余四州输血。
可一旦这输血管断了,那就得看山丹军民是否能挺过去这段阵痛期了。
山丹是这个理,陇西也是一个道理。
如今的陇西正在大旱,哪怕刘继隆收复陇西,也得面对粮食短缺的问题。
面对这个问题,被刘继隆富养的山丹将士,是否还会愿意与他一起走下去呢?
人人都说能吃苦,但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
真到了喝粥的那天,这群已经吃惯米饭与肉的将士,又有几个人能坚持不变节?
“要走的人,始终是留不住的,既然要走,就让他们走吧。”
刘继隆倒是很看得开,这种心性是张议潮最满意他的地方,相比较之下,张淮深就不行了。
确定了刘继隆的想法,张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