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退下!”
“是”哨骑不敢违抗哲多悉别的交代,只能起身退出正堂。
在他走后,哲多悉别这才看向悉论钦,劝导道:
“东本,老东本还在刘继隆手上,我们贸然出兵,先不说昌松怎么办,单说刘继隆如果用老东本威胁我们,我们要怎么面对?”
被哲多悉别打断固然让悉论钦生气,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哲多悉别说的有道理。
见他沉默,厝本也起身行礼道:“东本,我们要做的应该是守好昌松,而不是去姑臧守城。”
“姑臧守下来了,我们没有好处,姑臧守不下来,昌松缺乏兵力,更守不下来。”
“要是我说,那还不如守好昌松,或者继续向兰州和会州求援。”
厝本暴露了自己的短见,而悉论钦虽然年纪小,但悉多虞也给他请过老师,所以他很清楚一个道理。
“汉人有句话说得好,叫做唇亡齿寒”
悉论钦侃侃而谈道:“这话的意思是,如果没有了嘴唇,牙齿就会暴露出来,遭受冷风的袭扰。”
“我们和尚摩陵就是这样的关系,所以我们不能见死不救,不过”
悉论钦脸上表露出犹豫,吞吞吐吐道:“不过我阿爹在刘继隆手上,如果刘继隆真的和哲多悉别说的一样,拿我阿爹威胁我,那我应该怎么办?”
悉多虞在刘继隆手上,这是让整个昌松都投鼠忌器的存在。
要是悉多虞被杀或者战死了,那他们自然要死守来报仇,可悉多虞并没有战死,还被刘继隆俘虏了。
这大半年,西边也没有传来悉多虞被刘继隆处死的消息,这让悉论钦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。
望着他犹犹豫豫的样子,哲多悉别叹了一口气。
如果悉论钦表现果断,那不论他选择抛弃悉多虞还是救下悉多虞,他都是一名雄主。
然而他的表现却是首鼠两端,犹犹豫豫,这让哲多悉别已经看到了昌松的未来。
日后的昌松,即便不是被刘继隆吞并,也是被尚摩陵和其它州的乞利本吞并。
以悉论钦的手段,根本控制不了整个昌松,哪怕有自己的帮助,也免不了被吞并的结局。
“不过暂时观望吧。”哲多悉别只能想出这个办法。
只是面对这个办法,悉论钦却犹豫道:“如果尚摩陵事后质问我们,我们该怎么办?”
哲多悉别无奈了,以凉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