纛追击!”
“哔哔——”
一声令下,刘继隆抖动缰绳,率领六百精骑先一步冲向了陇西城门。
见状,尚铎罗也急忙道:“步卒乘挽马,护送浮桥向南行军!”
一时间,六百多步卒行动了起来。
他们纷纷折返回到营垒内,乘骑用来拉拽马车的挽马,护送着载有浮桥的三十余辆马车向南而去。
不多时,大军穿过北城门,而刘继隆已经冲过了南城门。
望着空空如也的营垒,刘继隆马不停蹄的率领六百精骑向南边的渡口追去。
与此同时,尚延心他们已经渡过浮桥,正在焦急的等待蔺茹真将所部渡过浮桥。
在他们的注视下,蔺茹真将率领精骑先一步过桥,随后是甲兵,再往后是番丁。
番丁之后,才是汉奴与他们的家眷。
“一个时辰了,刘继隆那厮恐怕已经发现了!”
“狗汉奴,平日里偷懒,现在还想磨磨蹭蹭,是不是想留下来和刘继隆对付我们?!”
鲁褥月冷静判断,尚延心则是谩骂着那些奴隶。
随着番丁走过浮桥,河对岸只剩下了负责斩断浮桥的少量番兵和五千多奴隶。
“快驱赶他们过河!”
尚延心叫骂着,那些番兵虽然听不到尚延心骂什么,可也猜出了他意思。
他们开始挥舞兵器恐吓奴隶们过桥,一些胆小的奴隶率先过桥,而少量奴隶则是脱离队伍向北逃跑。
那些番兵们怒骂着去追,可没消失多久,又着急从北边跑了过来。
不等尚延心他们弄清楚情况,便见渭河北岸扬尘四起,显然有大队骑兵在行动。
“刘继隆来了,斩断渡桥过河!!”
鲁褥月厉声开口,他身旁的旗兵连忙挥舞旌旗。
不用他交代,河北岸的番兵就牵马跑到了渡桥上,随后挥砍斧头,将北岸渡桥固定的桩子破坏。
渡桥开始随着渭水冲刷而扭曲,番兵们则是使出吃奶的劲向南岸跑来。
随着他们冲过渡口,蔺茹真将立马带人将固定的桩子破坏,三十余丈长的渡桥,就这样被渭水冲向了下游,而此时陇西精骑已经在北岸冒头。
“哈哈!刘继隆,我看你怎么渡河!!”
“吁”
尚延心、折逋讳两人丧心病狂的笑着。
北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