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”
王宗会笑着放下酒壶与酒杯,高骈虽然心里不舒服,可为了前途,他还是起身作揖:“谢都监抬爱!”
“呵呵,下去吧”
在王宗会的笑声中,高骈退出了牙帐,忍不住仰望天穹。
他的道德告诉他,这样并不是他想要的擢升方式,他想要的是在战场上立下军功,以此得到拔擢,而非使用手段。
只是话到嘴边,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王宗会的话。
“只此一次吧”
他长叹一声,随后返回了自己的牙帐。
也在他返回自己牙帐的时候,刘继隆却已经带着缴获的上万车物资和数万牧群渡过渭河。
待他返回陇西县时,城南的营垒已经被拆除,而城北破损的城墙也简单打扫过了,只等重新修葺。
“朝廷竟然帮着这群番贼,我看着朝廷的气数也差不多了!”
“哼,今日那三个杀才,老子记下他们了。”
一行人走入陇西衙门内,尚铎罗与张昶骂骂咧咧,刘继隆走在前方怀抱头盔。
待他走到主位坐下,他也不提朝廷的事情,只是安排道:
“战事已经结束,明天开始记录牺牲、伤残将士的文册,并对救回的百姓登籍造册。”
“俘获的物资,我看规模够我们吃一年的了,具体多少,明日你们带人好好清点。”
“末将领命!”众人作揖应下,张昶询问道:
“刺史,朝廷的兵马还在南岸扎营,我们不管他们吗?”
“不必管他们。”刘继隆懒得管他们,毕竟今日高骈带圣旨阻拦他的画面还历历在目。
尽管他不在意那上万番人,甚至乐见这群番人涌入秦州,搅乱秦州,但这都不是高骈可以阻拦自己的理由。
高骈算是刘继隆认识为数不多的晚唐名将,对于他的事迹,刘继隆只记得收复安南、镇守巴蜀和出讨王黄起义了。
详细的他记得不太清楚,就连这些生平,也是因为前世读书学他诗词时了解的。
今日天色太暗,倒是没怎么看清他,不过听声音,年纪恐怕比自己大得多。
面对这样一个对手,刘继隆还是觉得小心为妙。
想到这里,刘继隆看向尚铎罗:“给我准备笔墨,我要向朝廷上表。”
“向朝廷上表?”尚铎罗与张昶面面相觑,要知道他们可是才驳了朝廷的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