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拿不出什么道理说服标下,那标下便要前往长安了!”
陈瑛不卑不亢,而王宗会闻言开口道:“本都监是宫里来的,陇山以西的军政要务都由本都监监察,本都监现在要看刘使君的奏表,不知可否?”
陈瑛倒是不知道这军中还有宦官,表情扭捏几下,最后还是将奏表给拿了出来。
反正奏表送到庙堂前,始终要被人查阅的。
见他递出奏表,王宗会示意身旁人去拿,不多时便把奏表拿在手中,一目十行的将其看完了。
他让人把奏表还给了陈瑛,随后才道:“刘使君是朝廷擢授的三州防御使,此次收复三州,着实有功。”
“你且小心护送这奏表前往长安南衙,自有官员为你引路。”
众人不知道王宗会看到了什么,只感觉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柔和了。
“退下吧!”
王宗会示意陈瑛退下,并让人为他放行。
陈瑛作揖行礼,随后离开了牙帐,带着本部十余名轻骑,继续前往了长安。
在陈瑛走后,众人目光都投向了王宗会,而王宗会也黑着脸道:
“刘继隆这田舍郎(乡野之人),竟然敢凭收复三州之功,妄图请封陇右节度使!”
“这个杀才!”
“田舍郎竟敢请封陇右节度使!”
得知刘继隆竟然请封陇右节度使,牙帐之内一片骂声。
陇右节度使,主要负责防备吐蕃,管兵七万五千人,地位还在河西节度使之上。
昔年开元、天宝时,担任陇右节度使的,可都是盖嘉运、皇甫惟明、王忠嗣、哥舒翰、郭子仪这等人物。
刘继隆何德何能,竟然胆敢请封陇右节度使?!
想到这里,帐内诸将不免再度骂了起来,而薛逵眉头紧皱,不多时对牙帐门口的两名旅帅道:
“去传鲁褥月、蔺茹真将前来!”
“是”
在薛逵的传召下,鲁褥月和蔺茹真将不多时便来到了帐内,毕恭毕敬对薛逵作揖。
薛逵示意二人入座,随后才道:“传召你们,主要是想问问你们,这刘继隆实力如何,麾下有多少兵马?”
“刘继隆他”蔺茹真将作势便要开口,可鲁褥月却抢先道:
“刘继隆实力强劲,先前偷袭河州,突袭临州时,据我阵上所见,兵约有万众,其中着甲精骑近逾三千,步卒近乎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