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。”刘继隆感叹七娘子懂事,七娘子则是与张嫂吩咐让她日后准备一份米饭或面条即可。
张嫂应下后,她便开始为刘继隆夹菜,满眼都是刘继隆,目光舍不得挪开一丝。
刘继隆被她看的头皮发麻,只能找些话题。
“我昨夜看了婚书,为何婚书上写细君的名字是封七娘子,为何不写姓名?”
七娘子闻言道:“各家女子的闺名,自然是不可出示眼前,便是皇后,也常称呼尊号罢了。”
七娘子这般说着,刘继隆却道:“无非是礼数约束罢了,我观南北朝及以前,女子留名并无不可。”
“细君且说出姓名来,我可不做不知夫人姓名之男子。”
刘继隆这般让七娘子愕然,随后便是感动:“妾身名徽。”
“封徽?”刘继隆闻言轻笑:“好,我记下了。”
封徽见刘继隆这么重视她姓名,心头一暖,而刘继隆也匆匆吃了饭菜后交代道:
“我去外院理事去了,你若有事寻我,便让张嫂派人找我便是。”
“郎君慢走。”封徽颔首,起身送他出院。
待他走出内院,院门合上,封徽这才看向张嫂:“劳张嫂带我去西花厅。”
“是”张嫂心里紧张,却还是应下了。
正常来说,成亲后第二日是要拜舅姑、与男方祭祖的。
不过刘继隆没有弄家庙,而封邦彦也让刘继隆多休息,因此这两步便没走。
待刘继隆来到正堂时,陇右都督府麾下的各州刺史及杨知温、封邦彦已经等候许久了。
“入座吧!”
刘继隆开口示意,并坐在了正堂主位上。
入座后,高进达便先作揖道:“节帅,河洮二州传来消息,论恐热见我军屯兵谷道,调转兵锋,向北而去了。”
“嗯”刘继隆颔首,接着询问道:“崔恕还没回来吗?”
“尚未。”高进达摇头回应,接着从陈靖崇、耿明开始,各州刺史开始汇报这些日子的工作。
例如各州增长了多少人口,开垦了多少荒地,修建多少水利等等。
刘继隆并未回避杨知温与封邦彦,因为他清楚二人都想要扶持自己,以此来得到擢升。
何况陇右人口图籍,长安城多有备份,即便不知道具体人口耕地情况,却也能估算大概。
不得不说,与封敖结为姻亲后,刘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