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早年却去过逻些,与许多番人牵扯不清,不能以常理来判断他。”
“他此举,恐怕是不满朝廷改任他官职,拆分河西所致。”
“那”吏部侍郎试探开口:“需要驳回吗?”
“自然!”令狐綯不假思索应下。
虽说近些年来,时常有节度使被驱逐,跑到长安投靠朝廷的,但张议潮在河西威望甚高,既无兵卒驱赶,那为何要投靠朝廷?
令狐綯想要直接驳回张议潮的请表,但想了想后却道:“罢了,暂时留中。”
“是”吏部侍郎松了一口气,随后从令狐綯手中接过请表,慢慢退出了正堂。
在他离去后不久,令狐綯便先处理了刘继隆收复鄯州的事情。
他按照皇帝的口谕,令中书省起草圣旨并交由门下省审核,确认无误后由尚书省下六部执行发出。
如此一来,他手上的较为棘手的事情便解决了。
按理来说,他也可以舒缓一口气,回去好好休息了。
只是当他想起紫宸殿内那一碗碗长年药,以及皇帝服用长年药的状态后,他不免有些忧虑了起来。
倘若皇帝真的因为服用长年药而驾崩,那自己又该如何自处?
想到这里,令狐綯不免觉得疲惫,忍不住想到了那位被刘继隆征召往陇右的好友李商隐。
纵使二人政见不同而决裂,但他还是会时不时怀念昔日的时光。
“李义山,真不知你在陇右能做些什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