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缺口,但之前俘获的论恐热、拓跋怀光等部众甲胄却没有动。”
“这些甲胄加起来有近三千套,都在洮州修葺。”
“只要你能提供给节帅足够的黄牛、挽马和乘马、军马,节帅可以一口气把这三千套甲胄卖给你。”
“不过关键在于,你能不能按照节帅给出的价格,拿出那么多牛羊马匹。”
尚铎罗话音落下,而此时他们也走出了磨禅城。
“我走了,你自己考虑考虑吧。”
瞧着远处等待自己的百余名精骑,尚铎罗交代一声后便策马离去。
望着他的背影,尚摩鄢思考过后返回了衙门,并见到了尚婢婢和尚摩曳。
他还未坐下,便见尚摩曳开口道:“阿哥,我想领兵!”
“嗯?”尚摩鄢诧异看向他:“你之前不是不喜欢领兵打仗吗?”
“我现在觉得该为阿哥分忧了。”尚摩曳嬉皮笑脸的说着。
见状,尚摩鄢颔首道:“等秋收从洮州换回二百套甲胄,我亲自募兵二百交给你。”
“谢阿哥!”尚摩曳笑着行礼,尚摩鄢则是看向尚婢婢:
“我刚才询问过尚铎罗,节帅没有抑制我们的想法。”
“只要我们能给出足够多的马匹,节帅就能不断卖给我们甲胄。”
“我想在明年把挽马都卖给他,这样最少能换回两千套甲胄。”
“到时候我们在开春训练,入秋前南下扫荡多麦的那些部落,凭借五千多甲兵,就算是悉麻也不敢阻拦我们。”
“届时我们不仅能将势力扩张到多麦,还能凭借俘获的马匹将这五千多人都训练成骑兵,而挽马也可以卖给刘继隆。”
尚摩鄢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条能让他们迅速壮大的道路,而尚婢婢听后却皱眉。
“达磨赞普被刺杀后,我们就陷入了内乱,许多工匠都在内乱中被消耗。”
“现在一套甲胄的价格,和刘继隆给出的价格差不多。”
“你确定他会一口气卖一两千套甲胄给我们?”
“你别忘了,如果我们有五千多精骑,那陇右便会有风险,你确定”
“我确定!”
尚婢婢的话还没说完,尚摩鄢便果断回复,同时反问道:“我们为什么要和节帅为敌?”
“这”尚婢婢兴许是年纪大了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尚摩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