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加上与河西商定好的香料,以及联系俞从晖他们买入的那些商品,我们最少能存入五十万贯。”
“河西也应该能赚几万贯来缓解军费度支。”
高进达倒是算账算的厉害,刘继隆听后也开口道:“和去年一样,拿出一半买粮,把兰州的官仓蓄满粮食。”
“另外等陈瑛运回的这笔钱粮抵达兰州后,立马从中取出七千贯,给兴、凤、利、文、扶、龙、翼等州刺史送去。”
对于刘继隆来说,送礼花不了多少钱,只要送对人就行。
至少就当下来看,临近陇右这南边七个州的刺史都没问题。
只要他们长期在任,陇右的人口问题就不是问题。
想到这里,刘继隆准备继续处理政事,但这时内堂方向走来兵卒,高兴的朝他作揖:“节帅,夫人请您去内堂。”
“何事?”刘继隆眼见兵卒笑的那么高兴,显然是知道了有什么事情。
兵卒见刘继隆询问,当即也不好意思挠挠头道:“我刚才好像听到‘害喜’的话了。”
闻言,刘继隆眼前一亮,当即起身朝内堂走去。
在他走后,高进达、李商隐等人也面面相觑,抚须轻笑。
封徽与刘继隆成亲这么久,如今总算是怀了子嗣。
不管生下的是男是女,这起码证明刘继隆身体没有问题,这就足够了。
与此同时,刘继隆也前往了内院,见到了刚刚诊完脉的医官。
“如何?”
“节帅,夫人确实害喜了,估计今年八月便能诞下子嗣。”
医官见到刘继隆,当即起身作揖行礼,将封徽的情况告诉了刘继隆。
刘继隆听后舒缓一口气,他娶妻纳妾两年半,总算是有了动静。
尽管他确定自己不会吃丹药,也不会乱搞来损害自己身体,但他也不知道他能活多久。
尽管他早就让军医们研究外科和内科,但医疗条件摆在这里,能活七八十的人始终是少数。
他如今二十有五,倘若五六十岁就驾崩,那他必须现在就留下子嗣才行。
这般想着,刘继隆也看向封徽,坐下安抚道:“不必担心,惠民药局那边接生和照顾孩子都很有经验。”
“呵呵”封徽笑道:“妾倒是觉得,郎君比妾更为担心。”
刘继隆闻言跟着笑了笑,封徽见状也看向张嫂:“张嫂,时候不早了,带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