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想得太多,倘若看开些,似我这般,哪还有那么多值得忧愁的事情?”
“今日那索氏父子被贬至黔州,我便瞧着高兴,待会回到了府上,记得与我对饮两杯。”
张议潭笑声爽朗,驱散了张议潮眉宇间的不少担忧。
“大兄放心,今日必然好生陪大兄饮酒。”
张议潮作出回应,与此同时张议潭却开口道:“停车!”
车夫闻言立马停下马车,张议潭将马车帘子掀开,张议潮十分不解:“大兄?”
“呵呵,杨押衙倒是好兴致啊。”
张议潭对外笑道,而张议潮也顺着他的目光朝外望去,只见陇右的押衙杨信正在与一三旬男子下车,准备走入西市。
被抓包的杨信反应过来后,当即笑着作揖道:
“常侍莫要打趣我了,我乃是为了招呼旧友,方才来的西市,平日里可不会过来。”
“旧友?”张议潭看向杨信身旁那三旬不得意的男子,那男子感受到目光,当即也作揖行礼道:“参见常侍。”
“呵呵,小友为何皱眉?”
张议潭年纪大了,就喜欢与年轻人交谈,杨信平日就不少去他府上。
面对此人不得意的表情,他也好奇询问了起来。
杨信见状说道:“常侍,我这旧友科举未中,我正欲开解他。”
“哦?”张议潭闻言打量了眼前男子,随后爽朗笑道:
“小友无需如此,老夫观你体态健壮,即便科举不成,也可从军出头,不必拘泥于一道。”
“谢常侍劝导,某确实不准备继续科举了”
男子丧气说着,而张议潭见他如此颓丧,当即也不再劝说,只是摇摇头看向杨信。
“好好玩乐吧,不然到了老夫这般年纪,想玩可就没有机会了,哈哈哈”
张议潭拂袖示意车夫驾车,车夫见状抖动缰绳,驾车继续往府邸赶去。
杨信与男子先后作揖送离他们,这才与男子说道:
“黄郎君,刚才那是我们归义军的张司徒和张常侍,就连我家节帅都对他们敬重有加。”
“张常侍既然说了你从军会出头,不如你就从了我,去陇右从军吧!”
能被杨信称呼为黄郎君的,自然只有备战科举三年的黄巢了。
只是他的三年备战,却如笑话般未曾上榜。
正因如此,他才会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