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他却会错了意,这让李漼有些不喜。
整理整理情绪后,李漼这才平静说道:
“西域之事,确实是先帝默许。”
“那西域的回鹘不通王化,竟然包庇杜论悉伽、黠利等入寇凉州的叛贼,理应讨平。”
“张都护收复西州,实乃大功,而非过错。”
“传朕旨意,自府库拨绢二万犒赏河西归义军,押至渭州即可。”
“好了,朕也乏了,散朝吧!”
话音落下,李漼转身便走下了金台,而张议潮及裴休等人纷纷松了口气。
他们已经从皇帝的态度中看出,皇帝已经不对讨平河陇抱有希望了。
能让皇帝从原本的激进变为如今的平静,那只能是北司群宦用神策军兵额领空饷,吃虚额的事情。
“退朝!”
“上千万岁寿”
在鸿胪寺的唱礼声中,二百余名朝官纷纷退出紫宸殿,而路岩也忐忑的向外走去。
他不傻,他也从皇帝的态度中感受到了皇帝对河陇问题的转变,因此他知道自己帮皇帝惹了事,担心被教训。
好在他的担心是多余的,直到他走出紫宸殿,都未曾有宦官示意他逗留。
只要没出事,他就有自信让皇帝渐渐信任自己。
想到这里,路岩望向那成群下朝的百官,心中不免孤傲起来。
“用不了多久,你们这群人都带在某面前叩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