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想后,最终决定调头南下。”
“稍后我们便向东边的楚州进军,攻破楚州后南下进攻扬州这个富庶之地。”
柴存听后,当即建议道:“节帅,不如走寿州?”
“泗州和楚州水网密布,我军车马不多,行军过慢,不利于突围。”
“哈哈哈”王仙芝大笑,拍了拍柴存的肩膀:“我之所以选择楚州,正是要利用那里的水网限制官军精骑。”
“宣武等镇的精骑,我们在岭西时没少见识,你难不成忘了他们的骁勇?”
“如今我们虽然有三千余甲兵,但仅凭这些刚刚披甲、未经操训的壮丁,如何能抵挡官军精骑?”
“哪怕精骑数量不多,也足以对将我军数万盗寇击破,只有走水网密布之地,才能限制他们。”
柴存恍然大悟,点头道:“节帅高见,末将明白了!”
“明白就好,你们先躺下休息片刻,稍后大军开拔而来,到时候就没时间休息了。”
王仙芝宽慰几人,柴存与尚让作揖应下,随后便安排四百甲兵下马,在官道一旁躺下休息了起来。
半个时辰后,随着尚君长集结兵马而来,王仙芝也召来了军中的那数百银刀军。
负责这支银刀军的军将是庞勋麾下将领的刘行,他生得矮壮,但手上力气却不小。
兴许是因为银刀军被王式用计覆灭过一次,因此他显得格外警惕。
他与他身后的四百多银刀军来到王仙芝面前,而王仙芝也干脆道:
“官军围剿在即,某不想与你家节帅生乱。”
“你且带人北上告诉你家节帅,这徐泗就是死地,某可不会在此坐以待毙。”
“念在你我两部兵马拿下徐宿的情义,你且带人去彭城寻你家节帅吧。”
王仙芝与刘行说着,而刘行也知道自己生气没什么用,于是不卑不亢的作揖回礼,随后率领本部幸存的四百余银刀军北上去了。
瞧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尚君长忍不住道:“节帅,何不把他们留下?”
“直娘贼的,这群乱兵,我可不敢将其留下!”
王仙芝啐了一口,毕竟银刀军动辄驱逐节度使的行为着实恶劣。
要是麾下部将有样学样,那他这颗斗大首级,说不定会在什么时候被人砍去。
回应过后,王仙芝继续指挥兵马绕道楚州南下,刘行则是紧赶慢赶的向彭城赶去。